疑惑,“宫家长老会跟宫家内部的冲突不是一天两天,宫老野心太过明显,早就遭到了宫星海的忌惮。
再加上,游轮那天,那场火是宫老的人所放,这点宫星海心知肚明。宫老一面害得宫家在船只方面丧失了主导地位,一面又企图开辟新的道路,趋利心太过明显。
就算是他们最终不得不达成了共识,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张破掉的镜子,硬要抖凑在一起,迟早都是会散开的。”
傅庭渊修长的食指在轮椅扶手上轻敲,“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做敲碎那破镜子的人。”
席天成望着傅庭渊,露出一抹不屑:“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用离间计罢了,何必说得如此高深莫测。”
傅庭渊手指轻捏着茶几上的茶杯,轻轻吹开茶沫,抿了一口,放下茶杯。
他依席天成的言,高深莫测地说:“离间计太过低端,都是我玩累了的东西。水满则盈,这才是我想做的。”
穆云深已经被他们的话绕糊涂了:“傅庭渊,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虚。说得这么厉害,到底什么意思,你给个明白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