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敢明目张胆的带着人踹病房的门,身后的警察都不敢吱一声,这男人的身份地位必定不低。
连陆先生进来这里都偷偷摸摸的,他肯定比陆先生更厉害。
所以若是能跟了他,陆先生给的五百万又算的了什么。
容心摸了摸自己的俏脸,她知道自己长的很好看,觉得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而这个男人还是坐轮椅的,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爱慕他,他肯定会觉得自傲,会接受她。
想着,她开口问:“先生,您告诉我,你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您找找……”
傅庭渊眉宇明显的不悦,这时医生上前连忙问:“三爷要找的人叫林诗藤,你知道她在哪一间病房?”
医生这么问,也是不想傅庭渊的人继续踹门。
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还真问对人了。
容心闻言怔了一下,不假思索的回答:“原来找她,我知道啊,就在中间那间啊。”
她伸手朝病房中间一间指去。
陆延清就站在中间隔壁的一间,他没想到容心居然给傅庭渊指路,气的他脸上铁青。
这个蠢货!
傅庭渊闻言,当即按动轮椅过去,他的人也聪明的走去。
容
心站在原地,见傅庭渊走了,连忙跑上去,盯着男人完美的侧脸,心脏都控制不住的加速:“先生,您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找林诗藤,她跟你……”
话未完,傅庭渊身边的手下一把将他拉开:“不想死就闭嘴,滚!”
容心被拉的往后踉跄了几步。
她有些不甘心,可也不太敢再次上前。
怎么他身边的人都这么冷漠的?!
而且她说出了林诗藤在哪,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他一直不搭理她,那她那她应该怎么怎么做引起对她的注意呢?
病房内,林诗藤已经悠悠转醒,接近黄昏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她下意识的抬手五指握了下夕阳的碎光。
眯了眯眼,头有些疼,好半天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怎么又进了医院?
她记得在牢房的时候,因肩膀疼的睡不着,然后病房其中一个女人给她到了杯水。
当时她确实很渴,就喝了几口,然后闭着眼睛睡觉,醒来就是这里。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难到那杯水有问题?
她坐起身来,感觉两个肩膀疼的厉害。
还从来没有人抽过她,等回去,她非得拔了林诗茹一层皮!
林诗藤拉下病号服,发现肩
膀既然还上了药。
她知道这一切的待遇都是来自傅庭渊,都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突然房门被打开,她以为是护士,并未侧头去看。
“护士,我肩膀上的药是你上的吗?还有,我怎么进医院了?是不是因为我喝的水有什么问题?”
林诗藤边问边看肩膀上的伤,她突然感觉有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向她靠近,她一顿,抬起头来,入目便是男人俊美如斯的脸。
她有些愣怔,感觉自己出现幻觉了。
傅庭渊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她自嘲的笑了笑,他已经不要她了。
他们已经离婚了。
男人俊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满是鞭痕的肩膀,她肌肤白皙,肩膀圆润,本是很完美的,可现在上面满是交错的鞭痕,还带着深褐色的药膏,完全没了以前的美感。
林诗茹真该死!
敢伤他的女人,他定让她生不如死!
林诗藤感觉男人周身突然散发出冷凌冽的气息,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幻觉。
她这才喊了一声:“傅庭渊?!”
“不叫老公了么?”傅庭渊双直直的盯着她双肩,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是蠢还是傻,人不是你杀的,你
瞎承认什么?上赶着坐牢让你很爽?”
“……”
林诗藤赌气般的别开视线,一直忍着的眼泪在此刻间突然决堤般,她抹了下眼角:“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做什么,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谁管的着?”傅庭渊冷着张俊脸,望着她肩膀每一道伤痕好似鞭在他身上,堪比毒发至极的痛,“我看你是越来越傻了,连林诗茹那种货色都能着她道。”
“是啊,我是傻,我傻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你走,走!”
林诗藤小脸比他还冷,胡乱的擦了下眼泪,也不再去看她日日思念的男人。
却不知道傅庭渊按动轮椅朝她过来,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她还未反应过来,人便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你干嘛?放开我?”
傅庭渊单手搂住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手禁锢她的的双手:“再乱动我咬你。”
“……”
“傅庭渊,我们已经离……”
林诗藤侧脸,鼻尖对上他的,俩人近的能闻到彼此思念已久的熟悉气味,各自心底一颤。
林诗藤有些控制不住的在他下巴咬了一口。
傅庭渊“嘶”了一声,“你倒是挺会下手为强。”
“……”
林诗藤别开脸不看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