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怎么之前没见过?”
“这么个尤物吗,你要是见过,现在就不在这里,而是在你的床上了!”
“还是你懂我,哈哈哈哈。”
温缈即使隔得很远都能看见他们脸上猥琐的表情,对上那些人恶心的视线,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拿出手机给温念发了消息:我已经到了,你们人呢?
温念很快回复:后院。
温缈摸了摸包里的东西,心下定了定,穿过人群走向后院,把一众黏腻的目光甩在后面。
这个时候后院并没有什么人,大多都在前厅,除了一个超大雕塑的喷泉,就是修剪整齐的树。
温缈走到一根罗马柱下,顶端的灯光照下来,像是给温缈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细纱。
今天整整一天,她都有点精神恍惚,想着之后的事情有点出神。
时间一点点过去,始终不见有人来,温缈等的有点不耐烦,刚想着拿出手机问问。
突然从旁边的灌木丛背后冒出来一个人,猛地朝温缈扑过去,一时不察,居然被抱住了。
“小美人,我可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
温热的鼻息打在温缈的脖颈间,惹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死猪一样的身
材,呼哧呼哧的还喘着粗气,往前蹭着要亲温缈的脸。
男人力气很大,温缈一时挣扎不开,只能腾出一只手来,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男人的眼睛就是一顿喷,只听得男人惨叫一声,松开了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眼睛。
“你这个贱人,你对我的眼睛喷了什么?”
温缈嫌恶的擦了擦身上的口水,面容冷峻的拿起手里的小瓶子,声音冷若冰霜:“防狼喷雾没防住狼,倒是碰见了一头猪!”
“贱人,你们家都把你卖给我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假清高,你看不上我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来找我救救你们家,还不是要躺在床上等着我回来睡你?”
“你发什么癫,嘴要是痒就去石头上磨一磨,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
温缈心里暗道一声晦气,不想跟这么个恶心人的玩意多说话,转身就想离开。
男人眼睛像是缓和了很多,朝着地上啐了口唾沫,肥腻腻的脸在灯下闪着油光,一把拽住温缈的胳膊:“还挺有血性,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叫起来过不过瘾,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抓起来,送到我床上去!”
温缈心下一凛,暗自懊恼应该再跑快
一点,眼看着从周围冲出来四五个黑衣人,朝着温缈就扑了过去。
温缈只能使劲踹了肥猪下体一脚,疼的男人躺在地上打滚,脸色涨得通红,气急败坏的指着温缈:“贱人,你居然敢踢老子,看老子抓到你不把你碎尸万段!”
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还没等温缈跑出几步,就被围在一个包围圈里。
“跑啊,怎么不跑了?老子告诉你,温家现在就等着老子的钱周转呢,你要是把老子伺候好,说不定一高兴就帮你了。”
一番话听的温缈如坠冰窖,原来眼前这个肥猪不是认错了人,而是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怪不得,怪不得温念叫自己来后院却不见人,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整个后院都被我清场了,怎么样,把这身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你休想!”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
清脆的巴掌打在温缈的脸上,男人指着左右两个人:“你们两个,给我按住她。”
温缈内心闪过一丝绝望,整个后院怕是也没有人过来了。
想到温家,温缈恨得咬牙切齿,一家子畜生!
眼看着男人的咸猪手越来越近,温
缈一口口水吐在他脸上:“死肥猪,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温缈已经有些崩溃,一连串事情打击的她快要承受不住,身心俱疲。
“李总好大的能耐!”
好事被人打断,李总脸上浮现一抹不耐烦的表情:“谁让你”
然而这一转头,吓得李总直接膝盖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来人身姿欣长,熨烫得体的手工西装包裹着完美的线条,深棕色的发丝利落的梳在脑后,眼神带着疏离。
随即李总反应过来,狂喜的冲上前。
“司司总,您怎么来了,我是李胜添,上次给您发了邮件,但是您没有回我,您看上次说的合作的事情?”
李胜添谄媚的跑到司赫舟面前,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只是还没有接近司赫舟,就被保镖拦住了。
司赫舟的眼神却越过了他,直直的看向身后的温缈,等看到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浑身的怒气再也掩盖不住。
“李总还真是诚意满满!”
李胜添没听出来话语里的讽刺,还在得意洋洋的巴结着司赫舟:“司总慧眼识珠,我们能给出的条件绝对是”
“聒噪!”
李胜添剩下的
话堵在嗓子里,脸色涨得通红,但是又没有反驳的那个胆子,只能恶狠狠的瞪了温缈一眼。
温缈惊的几乎快要站不稳,所以她昨晚酒精上头,睡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