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纽扣,小心翼翼掀开右侧肩头。
瞧见白色沙布上浸出的血渍,瞬间花容失色。
“伤口裂开了,赶紧地上医院。”
傅泓笙之所以死活都不肯让她看,就是预感到了伤口的情况不太好。
不想让她担心。
到头来还是把她吓到了。
轻轻握住她细腕,他安慰她,“不碍事。”
虞意欢急红了眼,态度非常坚决,“不行,必须去医院。”
傅泓笙拗不过她,只能无奈叹息。
转身便要下床。
“你坐着别动。”虞意欢及时将他阻拦,她自己先跳下床,才小心翼翼地搀扶他。
就连洗漱,她都恨不得帮忙。
“我说傅太太,你老公我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不是断了一条手臂,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吧。”
“呸呸呸,什么断手断腿的。”虞意欢很忌讳这种话,拽着他的手要摸木头。
傅泓笙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虞意欢反应过来,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你什么意思?”
傅泓笙轻扬眉梢,不经意透露出些许宠溺。
故意逗她,“这难道不是榆木脑袋?”
虞意欢不满,小嘴儿噘得能挂个油壶,“你才榆木脑袋呢!”
说归说,闹归闹,还是没影响带他去医院的决心。
昨天刚缝合的伤口,一晚上过去就撕裂了,医生看俩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一开始虞意欢还没反应过来。
直至重新缝合完毕,临走时医生特意叮嘱,“伤口没好之前,还是要尽量避免剧烈运动。”
对上医生意味深长的眼神,虞意欢反应过来,脸颊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冤枉啊。
她们没有!!!
好在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警局那边来电话让他们过去补笔录。
“好好好,我们这就过来。”
顶着医生宛如x光一样犀利的眼神,虞意欢丢下一句谢谢,拉着傅泓笙就跑。
盯着小姑娘红透的耳根子,傅泓笙眼底弥漫出勾人笑意。
这脸皮可真够薄的。
——
警局门口。
她们再次遇到一心为弟弟求情的虞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