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什么?”
白念夕不住挣扎,可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只毫无杀伤力的小猫咪。
“你说证明什么?”他声线低哑,蕴着一丝薄怒。
“让你知道,我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她双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隔着一层薄凉的丝质衬衫,可以清楚感觉到他强健充满力量的胸肌,还有越来越烫的体温。
叶凉舟低眸看了一眼抵在胸口的小手。
他料定,这个女人故意碰他敏感,在勾引他。
却又表现出一副生涩抗拒的样子,像个清纯懵懂的小女生。
而往往越是如此,越能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你很会勾引男人。”他低哂一声。
白念夕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抽回手,脸颊酡红一片。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急忙解释,可男人却不信,直接扯开她身上粉色睡袍。
女孩肌肤白腻,身体绵软,性感锁骨上一颗小黑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松软可口蛋糕上的一颗小芝麻,让他忍不住即刻将她吃干抹净。
他俯身下来,滚热的吻,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上,缠绵在她甜美软嫩的唇瓣上。
“你就不怕陈品知道吗?”
白念夕无法挣脱,死死握着拳头,大声质问出口。
“就算你想表明你取
向正常,对女人有感觉!但你……”
但他和陈品的事人尽皆知,想来也不是空穴来风。
她一向以为重情重义的专一男人,忽然对她做那种事,她真的接受不了。
“我不想做任何人感情里的小三,也不想被人戳脊梁骨。”
“我的名声已经毁了,不想再多一条骂名!”
说到最后,白念夕声音哽咽。
叶家不肯帮她澄清真相,她忍了。
难道连最后一点尊严,他也不肯留给她吗?
叶凉舟虽心有触动,但更恼火她又提起陈品。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陈品有一腿?
让她一阵恐怖,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可却愈发刺激到他。
就在最后一道防线时,白念夕急声大喊。
“你忘了我们的契约吗?上面说好,我们互不干扰彼此生活,不会有任何亲密碰触,你现在在做什么?”
叶凉舟从来没有如今天这样,讨厌那份契约。
“多少女人挤破脑袋想做我叶凉舟的女人,你不会不情愿吧?”
他觉得白念夕就是在故作矜持。
吻过她的脸颊,唇角传来一片咸涩。
抬眸一看,这才发现,她哭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沿着她的眼角簌簌掉落,没入她浓黑的鬓发一片潮湿。
他冷硬的心房倏然一颤。
最
后,慢慢起身,长腿迈下床,大步走向洗手间,一把关上门。
白念夕侧过身体,蜷着双膝,小脸埋在臂弯里,无声啜泣着。
不住告诉自己,白念夕不许哭,眼泪是脆弱的表现,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叶凉舟冲了二十分钟的凉水澡,这才压住体内奔腾的热火。
他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从浴室出来。
白念夕蜷着身体,背对着他。
她居然还在哭。
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着格外委屈可怜。
叶凉舟轻叹一声。
真搞不懂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博同情吗?
转念一想,她不过才二十岁,还是个孩子。
从床头柜的纸抽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白念夕。
高高在上,对所有人不屑一顾的大总裁,纡尊降贵递着纸巾,让白念夕倍感受宠若惊。
这场契约婚姻,叶凉舟其实也是受害者,还要忍受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
收敛了心底对他的憎恶,正要道谢,冷漠的声音传入耳畔。
“我怕你弄脏枕头被子,我没法盖。”
“……”
白念夕裹紧身上睡袍,翻身坐起来,一把抢过纸巾,当着他的面用力揩了一下鼻子。
见叶凉舟唇角抽搐,她又抽了几张纸巾,接连揩了好几下鼻子,将纸巾统统丢
在地上。
揩鼻子的声音,让叶凉舟差点呕出来,俯身正要捡起纸巾丢入垃圾桶,又嫌弃地收回手。
白念夕坐在床上,仰着下巴,一副气鼓鼓鸠占鹊巢的架势。
叶凉舟只好转身坐在沙发上。
欲望冷却,他也恢复了以往沉冷内敛的模样。
叠着腿,刚要点燃一根烟,看了一眼白念夕,又将香烟送回烟盒,幽幽开口。
“那个男人连开房钱都没有吗?”
“叶凉舟,捉奸捉双捉贼捉脏!”白念夕气得声音发颤,“你不能因为我在酒店开了一间房,就断定我有奸情!”
“又不是没住的地方,刚出院就去酒店。”
“我……”
她没办法告诉叶凉舟,她去酒店是为了调查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
虽然怀疑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叶凉舟,可简清柠一再强调,他当晚和陈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