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地位不同,不是保镖,而是‘长官’。” 登时,“熊”地一声,赋云歌眼前骇人的炽热,卷起一道锐利的火苗。 惊见,黑夜街道之上,仿佛戏法般的变化,紧握在胡子男手里的长刀,顿时被滚滚烈火包围,形成了一把鲜红滚烫的武器。 铁面发出“滋滋”的声响,赋云歌见状不由得暗暗捏了把汗。 ——这是,什么能力? “唔……爹……” 飞卿仿佛也感受到了不安,在赋云歌怀里呢喃着蹭脸。赋云歌心系怀中的孩子,当即用手里宝剑格开距离,眼神不落下风。 “我刚才看到了你的表现,我很满意。”胡子男继续说,“看来你是一个有力量的人。我要与你决斗,就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赋云歌咬着牙,心里牵挂着杜贺夫妇的安危,“我会打败你。” “可是你带了一个小累赘。”胡子男用下巴指了指飞卿,眉眼间似乎很无味,“这样似乎不公平。你可以把他给我吗?这样我既可以完成商人们拜托我的事,还可以正大光明拿到胜利,棒极了。” “你一个都拿不到。”赋云歌听他竟然拿孩子跟自己开玩笑,登时心情再差五分,脸上已经极不耐烦,“就看你……能不能过得了我手里的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