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的那头小野猪,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没过多久便完成了宰杀、褪毛和分解等一系列工作。随后,陈风将猪肉装进麻袋里,并把猪头交给了孙小娟。
又发了一圈烟后,陈风神采飞扬地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全然不顾剩下的那头大野猪如何分配——毕竟对他来说,自己已经分到足够多的肉了。
当陈风抵达四合院时,突然间愣住了,因为他惊讶地发现阎阜贵在门口悠然自得地浇花呢!要知道,现在距离十一点还有一段时间,按常理来讲,阎阜贵这会儿应当待在学校才对啊!
然而,阎阜贵并未留给陈风太多发呆的时间。他一眼瞥见陈风推着自行车归来,车后座还捆绑着一只鼓鼓囊囊的麻袋。
于是乎,阎阜贵迅速放下手中的花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陈风跟前。只见他左手紧紧抓住自行车的大杠,右手则毫不犹豫地伸向那只神秘的麻袋。
陈风还在震惊阎阜贵的动作的时候,阎阜贵已经把麻袋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认里面都是肉后,阎阜贵用小心翼翼的语气问到
“陈风,你怎么带回来这么多的肉啊?该不会是在鸽子市买的吧?我可告诉你,这是违法的!你要是分我一半,我就不去举报你了。”
陈风这时才回过神来,完全没有听清楚刚才说的阎阜贵话。而是对紧张兮兮的阎阜贵问道“阎老师,你现在怎么在家啊?不是应该在学校的吗?”
阎阜贵以为陈风在故意打岔,于是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别打岔,今天上午我没有课,所以就在家里待着,等下午我再去学校。咱们赶紧分肉吧!不然,让别人看到不好!”
陈风对阎阜贵要分肉的想法很奇怪,于是语气有些不好的说道“阎老师,我弄回来的肉,凭什么要分给你啊?你又不是我家长辈!咱们只是邻居而已!”
阎阜贵一听陈风的话就急了,盯着陈风恶狠狠的威胁的说道“你要是不分我一半肉,我就去举报你!你在鸽子市买这么多肉,肯定会被抓走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紧接着阎阜贵话风一转,露出些许笑容的说道“要是你分我一半肉的话,我就不举报你了。”
陈风强忍着嘴角的笑意,心里暗自感叹:阎阜贵的逻辑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看来这四合院里真没几个良善之辈,就连平日里一向以道貌岸然、好为人师着称的阎阜贵,在面对肉食时也露出如此丑陋的真面目。
阎阜贵甚至连询问一下这些肉的来历都懒得去做,便迫不及待地断言它们一定是陈风从鸽子市买来的,接着便盘算着如何坐享其成地分一杯羹。
陈风凝视着阎阜贵那张可笑至极的脸,突然心生一念,决定戏弄他一番。他故意装作好奇地问道:“阎老师,您怎会如此肯定我这肉是从鸽子市购得呢?又是谁向您通风报信的呀?”
阎阜贵满脸鄙夷,轻描淡写地撅起嘴说:“还需要其他人告诉我吗?我稍稍动动脑子就能猜到你肯定是在鸽子市买的!不然,你倒是说说看呀,这些肉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陈风到他这副表情又差点笑出来,忍住笑意继续戏谑的问到“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肉是我们单位发的过年福利呢?”
阎阜贵一听陈风说顿时神情呆滞,愣在了当场,两只手也不自觉的从陈风的自行车上滑落。
愣了片刻,阎阜贵眼神直愣愣看着陈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们单位就一个破废品站,过年一个人能发这么多肉?别骗你三大爷,我可不信昂!”
陈风还是神态自若表情放松,悠悠的说道“反正我们是发了这么多肉,可能是废品站的效益好吧!站长看我们辛苦,所以就多发了些。”
听到陈风的话,阎阜贵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瞬间晴转多云,仿佛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脸都垮了下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压在胸口已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一般沉重。
接着,用一种充满失望和无奈的语调喃喃自语道:“要是我们学校也能像人家那样发这么多肉就好了!”声音中的失落感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然而,此时此刻的陈风却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他对阎阜贵的想法感到有些不屑一顾——就凭你们那个破学校,过年的时候能给每人发一斤油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居然还敢奢望发肉?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当陈风看到阎阜贵那副垂头丧气、黯然神伤的模样时,心中不禁生想再戏弄一下他。于是陈风稍稍侧过身去,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对阎阜贵说:“我今天去了趟街道办”
可谁知,还没等陈风把后面的话说出口,阎阜贵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急切地问道:“你又跑到街道办去送公文啦?这次打算告发谁呀?该不会是老易吧?”言语之中透露出些许紧张与好奇。
陈风也被他突然问到有些发懵,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我去街道办一定是要送公文告状的吗?就不能有点其他事吗?
还有就是,现在还没有到告易中海的地步,等雨水成年后再告易中海。到时一击致命,把他送进篱笆墙里去。现在去告,最后只能是给秦淮茹做嫁衣。
“哎呀!你打什么岔呀!谁要告易中海了?你还听不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