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回来了再让孩子给他拜年不就行了吗?”
阎阜贵还是郁闷的说道“谁知道陈风这一出去,什么时候回来啊?回来咱们也不一定碰到他呀?”
这是阎解成突然说道“爸,咱们在门口守着,陈风只要一回来,咱们肯定能碰到他,到时候再叫人都出来给他拜年,那不就行了吗?”
阎阜贵听了这话,脸色马上多云转晴,立刻喜笑颜开的说道“好,这个主意好!就按老大说的办!咱们给陈风来个守株待兔!”
阎阜贵看着几个孩子,立马吩咐道“老大你们几个,一人一个小时站在大门口守着,见到陈风立刻大喊通知家里的人!我看就先从老大开始吧!从大到小解娣排最后,好了,老大你先出去等着吧!”
阎解成听到阎阜贵的吩咐后,也没有反驳什么,转身出了房门,来到四合院大门口开始等着陈风回来。
阎家人的算计陈风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他正骑着自行车往西城外赶去。
一路上吹着西伯利亚的冷风,顶着清晨仿佛没有温度的太阳。越过西单,沿着阜城门内大街,出了阜城门。碾着难以骑行的郊区土路,直奔八宝山革命公墓而去。
到了八宝山革命公墓,陈风把自行车停在了南门外,背着书包独自步行上山了。
今天来到这里祭拜的人还不少,陈风上山的功夫就看到有几波人下来了。不过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只有陈风自己是一个人孤支单影。
陈风很快来到了爷爷的墓碑前,爷爷不是自己一个人被埋在这里。旁边还有原主的父母和族叔们,不过他们墓都是衣冠冢,只有爷爷的墓里放着骨灰。
陈风这次祭拜没有携带黄纸鞭炮,因为在一群马列主义无产阶级革命战士面前烧纸有些不合适。
也没有带鲜花,因为四九城的冬天太冷了,陈风没有买到鲜花,陈风只带了一些烟酒。
陈风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中华烟,还有一块布。陈风先是用布把这一排九个墓碑擦了一遍,多的两个墓是父母的战友的。爷爷以前祭拜的时候,也会给他们擦拭干净墓碑,陈风这次也跟着做了。
陈风擦好墓碑后,把酒杯摆上,打开茅台,一个墓碑前满上了一杯。然后把剩下的酒,在墓碑前洒出了一条直线,最后每个墓碑前点了三支中华烟。
做完之后,陈风站在原主父母的墓碑前久久无语,陈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是他们的儿子,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陈风叹了口气,跪下对着一排墓碑每个磕了三个头,然后心情低落的走了。
陈风在下山的一路上心情都不好,心里不知怎么的,反正很不好受。不像其他日子那样,虽然很咸鱼,但还是很快乐。
陈风在快到八宝山革命公墓南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将校呢的老人,周围男男女女的围了一二十人有老有少。
陈风只是随便的扫了一眼,随后就往边上靠了一下,没有理会他们,继续往前走。正当陈风和他们交错的时候,人群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陈风,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下午才来呢?”
陈风转头一看,原来是李国涛。他居然也在人群里,不知道他和那位老人什么关系,居然来八宝山祭拜也一起。
陈风看着从人群里走出来的李国涛,情绪不高的说道“站长您也来这里祭拜啊?是谁呀?要我跟着一起吗?”
李国涛出来的时候,人群往前走了一些,然后停在不远处,显然是在等着李国涛呢。
李国涛看着明显情绪低落的陈风,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他一根。然后说道“是我的两个堂哥,战争中也牺牲了。就不用你跟着一起了。”
随后又对陈风安慰的说道“陈风别难过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要向前看!”
陈风接过烟,对李国涛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站长,谢谢您的关心!”
李国涛拍了拍陈风的肩膀,随后又说道“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也先上去了!”
随后转身跟上了人群,陈风也继续往八宝山革命公墓外走去。两人就此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