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小娟谈完之后,陈风如释重负地走出了财务室。然而,当他刚刚踏出财务室那扇门时。
一个熟悉而又害怕的身影映入眼帘——李国涛正笔直地站立在仓库门口,聚精会神地看着张大叔杀猪。
陈风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因为每一次与李国涛碰面后,自己的工作负担总会莫名其妙地加重几分。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多次,让陈风对李国涛产生了深深的抵触情绪。
此刻,一瞧见李国涛,陈风顿感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头皮也不由自主地阵阵发麻。
面对如此令人头疼的任务,陈风决定采取逃避策略。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李国涛的存在,甚至连原本放置在仓库门口的板车都不去拉了,等着有时间再回来拉。
于是陈风转身,径直朝着废品站的大门口迈步而去。
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李国涛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一般,突然转过头朝陈风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一望可不得了,恰好捕捉到了正在蹑手蹑脚、企图悄悄溜走的陈风。
于是李国涛立即开口对陈风喊道“陈风你给我站住!”
听到李国涛的喊话,陈风知道,今天又逃不了了。
于是陈风只能无奈的转头,脸上装作惊讶的表情,对着李国涛说道“哎呀!站长,您也在呀?”
李国涛看着吃饭装的一点水平都没有的满脸的惊讶,很想吐槽一番,但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
于是李大站长只能无奈的说道“我是废品站的领导,我不在废品站,你说我还能在哪?”
听到李国涛的话,陈风也知道自己话里有些歧义,于是陈风连忙说道“站长能您别生气!”
“我的意思是说,站长您今天怎么不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下达指令,怎么有空出办公室转悠了?”
李国涛听到陈风的话,白了他一眼,然后板着脸说道“怎么?我就不能出来透透气了?还是说我的工作需要你来安排了?”
陈风听到李国涛的话,连忙笑嘻嘻的说道“站长,瞧您说道,我怎么敢安排您的工作呀!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李国涛听到陈风这样说,脸色也放缓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了,不和你扯了,你和我来办公室一趟,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好好谈谈!”
李国涛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办公室大步流星而去,似乎生怕给陈风留下一丝一毫出言回绝的余地。
陈风眼睁睁地望着已然朝办公室渐行渐远的李大站长,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瞬间涌现出成千上万个婉言谢绝的念头。
然而,千言万语最终都汇聚成了一声无奈而的叹息。
李国涛行至办公室门前,习惯性转身关门的时候,看到陈风依旧杵立原地,纹丝未动。
于是,他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冲着陈风高声喊道:“陈风啊,你发什么呆呢?还不赶快跟我进屋,我还有话和你说呢!”
听闻李国涛的呼喊声,陈风如梦初醒般猛地回应道:“好嘞!站长,我马上过来!”
紧接着,他毫不拖沓,迅速迈开步伐,径直朝着办公室方向奔去。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时至今日,也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了。
于是,陈风深吸一口气,紧紧握起拳头,努力让自己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平静下来,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非常不想跟他进去,但是不进也不行。
于是陈风也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脚步,那模样就好似即将奔赴刑场一般,视死如归般。
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陈风来到了李国涛的办公室门前。他抬起手推门进入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后,发现李国涛早已端坐在那张简陋的办公桌后面。当他看到陈风进来时,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光芒,并直直地盯着陈风。
陈风有些不知所措地与李国涛对视了一眼,心中暗自纳闷:“他为什什么要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尽管满心疑惑,但陈风还是硬着头皮走到办公桌前,然后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动弹。
此刻,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心想:“看来今天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李国涛见陈风站在办公桌前,也不坐下,于是李国涛就说道“行了,我们的陈大忙人,别站着了,坐下吧!”
当陈风听到李国涛所说的话语时,他的动作显得格外谨慎而小心,只见陈风缓缓地、轻轻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之上,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实际上呢!这倒也怪不得陈风如此谨小慎微。讲句实在话,如今的李国涛压根儿就没将陈风视作普通的员工对待。
此时此刻,李国涛已然把陈风当作了自家的子侄晚辈来看待,特别是在他带着陈风去见了李老头之后,而且更重要的是,李老头对陈风表示出了充分的肯定与认可。
倘若只是寻常的领导与工人之间的关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