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大清三人进入傻柱屋里后,把何大清安排在桌子边坐好后,何雨水立即去给何大清铺床。她动作熟练地展开床铺,整理好被褥,确保父亲有一个舒适的休息环境。
张建军则拿起水瓶给何大清倒水。然而,由于傻柱家里已经两三天没有人居住,暖水瓶里的水并不是很热。
更糟糕的是,傻柱屋里的炉子也都熄灭了,现在无法烧水,只能将就着喝温水了。
不过幸运的是,现在正值夏天,即使不烧炉子,室内温度也不会过低,温水也还能接受。
但如果现在是冬天,那屋里不生炉子可真是没法待了。寒冷的天气会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甚至可能影响健康。
很快何雨水就把床铺好了,她拍了拍被子,确保床铺得平整舒适。
然后,她慢慢地走到桌子旁,看着正坐在那里沉思的何大清,轻声说道。
“爸,床已经铺好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和建军就先回旁边睡了,要是夜里有事的话,您喊我们!”
何大清听到雨水的话,抬起头来,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们夫妻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道:“雨水呀,你先别急着走,坐下陪我说会话!”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何雨水听到父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要留她下来聊天。
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乖巧地坐在了桌子旁。她静静地看着何大清,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等何雨水做好后,何大清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雨水呀!过两天我就要回保定了,你和建军要好好的过日子。有什么事记得给我写信,要是写信来不及,就拍封电报。”
何雨水听到何大清又要离开四九城去保定,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恐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
何大清在她年幼时便离开了四九城,这让她一度认为父亲已经抛弃了自己。
多年来,她一直生活在孤独和失落之中,对父亲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然而,在前天,易中海截留的信件和生活费被曝光后,她才意识到,原来父亲一直在默默地关心着自己。
这个发现让她内心深处的情感得到了释放,她开始重新审视与父亲的关系,并希望能够弥补过去失去的时光。
可是如今,他们父女刚刚团聚了短短几个小时,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这份亲情的温暖,却又听到了何大清要离开四九城的消息。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仿佛一切美好的期待都在瞬间破灭。
她不禁想,如果父亲再次离开,是否意味着他会再次抛弃自己?这种不确定性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于是在这种恐惧之下,何雨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爸,难道您又要抛下我离开了吗?”
张建军看到自己媳妇哭,心疼得不行,但又无可奈何。如果是别人惹哭了他的媳妇,张建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狠狠地教训那个人,替雨水出气。
然而,此刻让雨水哭泣的人却是她的父亲,这使得张建军感到非常头疼和无奈。
面对这种情况,张建军不敢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雨水默默流泪。
张建军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缓缓走到雨水的身后,伸出双臂,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肩膀。
雨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张建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希望能够给她一些温暖和安慰。“别难过了,雨水,”
他轻声说道,“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何大清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闺女,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千万根针扎一般。他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女儿脸上的泪水,但无论他如何努力,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
“雨水啊,别再哭了,爸爸实在是身不由己啊!”何大清心疼地安慰道。
然而,何雨水的泪水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愈发汹涌。何大清无奈,只能急切地继续解释。
“雨水呀,你白姨如今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我不能就这样将她独自留在外地而不闻不问啊!”
“毕竟,不管如何她也伺候了我十来年了,这份感情我怎能忘却呢?就算不为其他,仅仅是看在她这十来年对我的照顾,我也不能如此无情无义地抛弃她。”
何大清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愧疚,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何雨水不公平,但他也无法违背自己内心的道德底线。
何雨水听到何大清的话,心里也明白何大清说得有道理,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在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何大清看到女儿这样,心疼地再次开口安慰道:“雨水呀,别难过了,爸爸也是没办法。你白姨现在身体真的不好,需要人照顾啊。”
何雨水流着眼泪,声音哽咽着说:“爸,我知道您对白姨有感情,可我就是舍不得您走……”
何大清连忙保证道:“雨水,爸爸答应你,只要你白姨一离开人世,我马上回四九城来,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