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在墙上面蠕动,仿佛就像是要苏醒过来的凶兽,哪怕只是伸个懒腰都给人不一般的威慑感。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能力吗?”邢十七微微一笑,有点不太像平时的她了,其它的她不敢说,但起码在自己能力的这一块她是充满自信的,毕竟她可是被爷爷称为是族谱上有记录以来最强的一个,“可以借我一把干净点的刀或者是什么尖锐一点的东西吗?”她房间里面一点这种东西都没有,虽然没工具也不是不行,但是可以的话还是活得像个现代人一样吧。
“哦,”医生连忙跑出去抽了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给她,“你要做什么……!”
邢十七刚把刀子抵在自己的手心,就被他骤然提高的音调吓了一跳,“你专业一点好不好,不要整天一惊一乍的,真是吓死人,”一边说着一边划开自己的掌心,“嘶!”
痛死人了,邢十七边想着,边咬牙把掌心上的血抹过墙上挣扎的愈发厉害的动物身上,还要用手指挡住伤口不让它愈合。
“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医生还想要上来拦住她几乎是自虐的行为,却被嘶吼着从墙中挣脱出来的白虎吓得不敢向前,只见那头老虎身上的花纹条条清晰,但是色彩斑斓,不全是黑色的,幸亏底色是全白,不然邢十七也不知道自己画出来的这是还是不是白虎了,体型巨大,出来之后就先转着头打了个哈欠,再慢慢地绕着医生审视着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已经在抹下一只动物的邢十七身边站定。
“哇,果然不应该随便画这种有特殊意义的瑞兽,”毕竟越强大代表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多,邢十七已经觉得自己的左手快要废掉了,当然是痛的。
终于,下一只形似鹿而鼻生一角的动物也完全冲出了墙壁,而邢十七的嘴唇已经有点发白了,就算她现在造血能力惊人但是也不代表她不需要付出什么,幸亏剩下的只有最后用马克笔画的那几只小型动物,虽然由于被赋予的特殊的能力而需要比正常情况下更多的血液,但是比起前两只要好多了。
“医生,你去避难所集合吧,”邢十七穿着一身病号服就爬上了角端——也就是形似鹿而鼻生一角的那只的背上,其他的动物则是或跑或飞的环绕到她的身边,自信的笑了笑,“我要去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