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铮走到了门前,就这么冷冷看着堵在门口的程以晴,程以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就是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走就对了,看着他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程以晴有些不服气了,斜着头挑衅地看了楼铮一眼。
“怎么?你还一副有理走遍天下的样子了?”楼铮看着她这个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语气之中颇有几分无可奈何。
“我不管,反正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就生气就是你的错,我就是有理了怎么着吧。”
楼铮的目光柔和了下来,深邃的眼眸里面除了醋意似乎还带着宠溺和调侃,“好啊,那你要说什么现在一次性说个够啊,我倒是要听听你究竟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就说啊,我今天本来……”
话未说完,楼铮已经对着程以晴霸道地吻了下去,程以晴猝不及防之间只能任由他霸道地吻着自己,任由他用吻宣誓着主权。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过了好一会儿,楼铮才停了下来,在程以晴耳边低声说道。
程以晴再不复刚才的倔强和蛮不讲理,只是温顺地环抱着楼铮的腰,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楼铮,我和他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我就是帮朋友
一个忙而已。”
“我知道,我相信你。”楼铮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把我吓死了。”程以晴低声埋怨。
楼铮捧起了她原本贴在自己胸膛的脸,程以晴长得清秀,唯独一双眼睛细细看去颇有几分妩媚动人的风韵,楼铮望着她的剪水秋眸,调侃的神情里面颇有几分沉迷,“以晴,你会害怕?我看你刚才可是一副刁蛮得很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害怕呀,我看你吃醋发火,怕你离开,所以才这样子厚着脸皮要把你留在这里的。”
楼铮揽她入怀,紧紧抱着她,温热的气息传入了她的耳朵,“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只是听到这件事情就忍不住生气。”
程以晴点点头,“我知道的,是我没有充分考虑你的感受,我已经和陈墨说清楚了,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那还用说,那个混蛋要是还敢觊觎我老婆,我非得让他好看。”
楼铮这话说得实在是没风度,可是听到他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面前说着这样的狠话,程以晴只觉得十分好笑,也顾不上替学长辩驳什么,只憋着笑道:“好好好,他肯定不敢了。”
听到程以
晴这么说,楼铮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活像是一个争宠的孩子,“好了,你今天的工作处理完了吗?”
楼铮笑道:“其实你来之前就已经处理完了,对了,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程以晴有些好奇,“啊?什么惊喜?”
“都说了是惊喜了你还问什么,先把眼睛闭上。”
程以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好好好,那我等着你的惊喜了。”
“你不许偷看啊。”楼铮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呀?”程以晴听到他打开抽屉的声音。
“马上就好了,你可不许睁开眼睛啊。”
程以晴无奈又甜蜜地说道:“哎呀我没睁开眼睛。”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听到楼铮兴奋又自得的声音,程以晴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竟然是上次他们两个在古镇做的花瓶!
“哇!蛮好看的耶!”程以晴从楼铮的手里接过这个花瓶爱不释手地看了起来。
“是吧,这个花瓶的加工时间是一个星期,不过我看你这段时间忙得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所以前几天我就自己去拿了。”
程以晴抚摸着当时楼铮恶作剧一般地刻在花瓶上面的铮和晴两个字
,眼里有浓浓的笑意,她当时还取笑楼铮刻了这么幼稚的东西上去,现在看来着两个字好那中间的桃心在这雪白的瓷器上面还是显得没什么艺术水平,可是程以晴却觉得它突兀幼稚得可爱。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即使是在博物馆看惯了各种名品的程以晴,在看到出自楼铮手里这幼稚的字时,只觉得自己想要把这个明明毫无收藏价值的花瓶好好珍藏起来。
“有盒子和泡沫什么的吗?把它装好我们待会带回家里放在房间里面呀。”
看着程以晴这副样子,活像是一个得到了精美礼物的小女孩,楼铮的脸上带着宠溺和如释重负,“我还以为你会觉得这个花瓶很幼稚不喜欢呢。”
程以晴把这个花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我做的花瓶还是不错的,就是你在上面刻的字太幼稚了,实在是不好拿出去给别人看,只好把它放在我们的房间了。”
楼铮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张不饶人的利嘴!”
程以晴也只是笑笑不再辩驳,又小心翼翼地把这个花瓶给包了起来,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一样地抱在怀里。
看着程以晴这个嘴上嫌弃这个花瓶但实
际上却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楼铮也觉得心里甜甜的,“今天可以下班了,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吧。”
程以晴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