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继续这让人耐人寻味的话题,心底隐隐有些失落,言之棋将视线继续放在微博,拧着眉暗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让自己喝醉了。
司徒煜看着他脸上的红点越来越多,皱了皱眉起身去找出急救医用箱,翻了翻找到了一盒没开过的氯雷他定,看了下日期没过期就药扔给他,还不忘倒了杯白开水,沉声道:“吃药。”
言之棋愣了愣,接过药抠了一颗出来吞下才接过水抿了一口,低声说了句,“谢谢。”
“以后不准再喝酒!”司徒煜皱着眉嘱咐。
“恩。”他本来就没想过再碰了,现在头痛欲烈,身上痒得要死,白皙修长的手指已经有些水肿,光看着就难受。
电话来得突然,言之棋没看清是谁就手抖给接了,无声的将手机放在耳边。
“什么事?”
是甘楠。
“精神这么好?”那边的甘楠愣了下,小心翼翼的说:“昨晚没发生什么吗?”
言之棋瞥了眼旁边的司徒煜,得无语的说:“你想发生什么?”
“噗,遗憾!”话都说到那份上了,甘楠没想到司徒煜居然什么也没做,心里无比郁闷,难道是真的对言之棋没感觉?
言之棋抿嘴,看了眼手上的红红点点,想起昨晚猛灌酒的自己,突然说道:“我过敏了。”
那边沉默几秒,隐隐听到他懊恼的低咒声,言之棋扯了下嘴角最后却没开口,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事,还能奢望别人记得吗?
昨晚太冲动了,甘楠一时半会儿忘记也是正常。
“吃过药了没有?”甘楠突然正经了起来。
“吃了。”
“那就好,我昨晚忘了!”甘楠懊悔的捂着脸,“抱歉!”
言之棋笑了笑,“我没事,我自己都忘了。”
“恩,那就好。”甘楠顿了一会,又继续说:“看到昨晚的新闻了吗?”
言之棋一脸平静的说:“看了。”
“看了你还一脸平静?”
言之棋简直被气笑,“不然呢?手撕狗仔吗?”
“那至少有点情绪变化嘛!”
他不是没有,是情绪已经过了!言之棋无声的扯了扯嘴。
“你说你矫情个屁,磨磨蹭蹭的。”
“……”言之棋抿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是矫情吗?也许是!
他就是害怕,他怕自己接受不了司徒煜的拒绝,和被拒绝以后的相处。
甘楠还在那边说,突然发现那边没动静了,“喂,你还在听没?”
言之棋说:“你继续,我在听。”说着还不忘看了眼司徒煜,对方也抬头看着他,言之棋被看得一阵心慌,立即别开脸,回房去了。
看着言之棋落荒而逃的背影,司徒煜轻轻笑着,突然微微眯起眼。
放松一段时间后紧接着两人又开始工作的忙碌,言之棋的过敏症几天就恢复了。
在后台看着司徒煜和粉丝合照各种互动有爱,言之棋心里挺涩的。
活动结束后,司徒煜回到后台脱了外套,他说:“晚上有事,你先回去。”
言之棋一愣,他的活动行程都在自己手里,他不知道他晚上还有什么活动,拧了下眉问,“什么事?”
“杨子约见面。”
“他怎么了?”
“谁知道,神神秘秘的,说有事要淡。”司徒煜忍不住嗤笑出声。
“哦。”言之棋不知道说什么便哦了声,可心里没来由的不安让他皱起了眉。
“走吧!”
言之棋点头问:“要去哪儿?”
因为前段时间‘女友门’的热浪一直没褪去,这段时间的狗仔队像疯了魔似守着司徒煜,走到哪跟到哪就为了拿到第一手消息。
再加上‘女友门’的另一个主角不确定是男是女,要是现在和杨维彬单独会面被拍不知道又要怎么写了。
“去四海。”
言之棋点头,四海隐蔽性高,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嘱咐道:“小心点,别让狗仔拍到了,他们最近蹲得紧。”
“拍了就拍了。”司徒煜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是艺人,狗仔不管你影子歪还是斜,他们只要新闻。”言之棋沉着脸提醒道。
司徒煜淡淡的恩了声,明显不想再说。
言之棋见他这样也不多说,叹了口气把他送到四海,两人一路上没有再说过过,临下车前,司徒煜才问他要不要上去。
“不去,我在这儿等你。”想也不想的拒绝,虽然三人算是发小,可人家毕竟没约他,他也不喜欢自讨没趣,而且司徒煜和杨维彬同台,从来没他什么事。
“不用了,不上去的话就先回去吧!”
“……哦。”看着司徒煜进饭店的背影,言之棋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开车走了。
司徒煜在凌晨两点多回来,浑身酒气,可他没醉,开了灯发现言之棋在沙发睡着了,看着他和白日严谨刻板不同的睡颜,神色突然变得幽深。
其实言之棋是刚睡过去的,突然而来的光线很刺眼,他皱了皱眉,醒了。
看见司徒煜回来,他吸了口气坐起来,“回来了?”
“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