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壳最脆弱的地方,然后用镰刀那么一拉就撕开了一道大口子,接着她便直接用徒手撑大了那道口子,直到它达到足以容纳一人通过后才一跃跳了进去。在进到飞船内部后她几乎是想也没想抡起镰刀就是一顿横冲直撞,什么挡住了她去路她就砍什么,就这样一路砍进了腐荧所在的主驾驶室。“哐当!”“谁—!”腐荧顿时被吓得浑身一激灵,然后转身就朝背后看去,结果就看到一个带着蓝眼罩扛着起码两米长镰刀的女人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而她背后的大门此刻就像是什么东西炸过一样状态惨烈。而艾达琪看到惊慌失措的腐荧后,便扛着镰刀姿态随意道“哟,晚上好啊,这位先生,就是你把我朋友耍得团团转吧~”面对突然出现的艾达琪,腐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谨慎地盯着她,而面对她的质问,他则佯装镇定道“呵,我也是形势所迫,你见过那个逃犯要被抓的时候会束手就擒的,刚才飞船的颠簸就是你的手笔吧,你是那两个家伙找来的帮手?”说话间腐荧微不可察地将右手藏到了背后,而他的手心里此刻正攥着那金属小球,很明显他要放弃掉飞船断尾求生。‘这女人一看就不好惹,只不过可惜了这飞船,妈的,真没想到,那两个家伙竟然还有帮手!’想到这里腐荧小小的惋惜了一下,随后他就打算发动自己的杀手锏离开这里,但这次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道巨大的光刃就擦着他的脸从对面划了过来,直接就将驾驶台削掉了三分之一。然后下一秒艾达琪就闪现在了他的面前,和他眼对眼的同时,还一并将镰刀架在他的脖子边上,那锋利的刀刃离腐荧的脖子仅仅只有一公分的距离。腐荧顿时吓得冷汗直流,脸色发白,当即僵在原地移动不敢动,而艾达琪也一改之前那和蔼随意的态度,纯紫色瞳孔里散发出的情感冷得就像是冻结的泉水一样让人毛骨悚然,只见她对着腐荧淡淡道“听着,小子,老娘我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你要是再做什么小动作,我这手上没个轻重,你这脑袋立马就得和身体分家,而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就范然后回去服刑,二是现在就死在这里—”腐荧闻言就像尊雕像似的眼神僵直,而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据就是他刚才微不可察地咽了下了口水,喉结因此上下窜动,在这一刻腐荧明白自己无论做什么反抗都是多余的,因为他已经切实感受到什么是绝对的实力!“啪嗒—嗒—嗒……”一颗金属小球从腐荧的背后掉落了出来,而在这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的环境下,小球发出的声音尤为的刺耳,而艾达琪用余光瞥见那小球后则满意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