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烈羽的遭遇,艾达琪除了觉得有些无语也就没别的想法了,但她还是象征性地安慰了一句“好吧,好吧,倒也算你可怜,不过也算是正好随了我们的意,那么现在就请你这位好好先生仔细为我讲讲这个案子吧~”“喂,你叫谁好好先生呢。”烈羽有些不满,不过他知道艾达琪只是日常调侃罢了,所以也只是吐槽了一嘴。随后他便清了清嗓子道“咳嗯,这个案子大概是在xxxx年xx月xx日发生的,当时还是早晨,警局就接到了古堡的报案,称发现了一名女性死者,而在警察赶到后很快就在第一发现人的带领下找到了案发现场,结果就发现一名中年女人正满脸是血地倒在书桌旁,而且受伤的额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大片的血迹几乎染红了地毯的一角。”“之后根据警方的调查死者名为卡门·埃布尔,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是一位在米勒家工作了十余年的资历比较老的女仆,死亡原因则是失血过多,不过我猜她应该是额头磕到桌角造成了很深的伤口,伤口无法及时止血才造成了死亡。”对于烈羽的情报准确性,艾达琪认同的点了点头,她一边看向桌角上的血迹,一边道淡淡道“嗯,的确,你刚才说的都和这个房间残留下来的痕迹吻合,继续。”烈羽继续道“之后警方很快就对这起案件进行了调查,不过这个案件特别就特别在第一发现人目睹了整个案发经过。”艾达琪闻言来了兴趣当即就问道“哦,这倒有意思,那个第一发现人是谁?”烈羽回道“啊,你说她啊,我想你对她应该不陌生,就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位米勒夫人凯瑟琳。”“哦,竟然是她?”艾达琪饶有兴趣道:“那她是怎么和警察说的?”烈羽道:“唔,我想想……根据她的说法,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早上她像平常一样在书房读书听古典乐来打发时间,而那名叫卡门的女仆就和平常一样在这时为米勒夫人送来了茶水和点心,她本来应该和平常一样送完茶点就走的,但按照米勒夫人当时的说法。”“好像卡门放完茶点刚要离开时,她却突然脚步不稳,然后就后仰着摔了过去,头还好巧不巧地砸在了桌角上,太阳穴靠近额头的地方直接破了个大洞,血当时就涌了出来。”艾达琪闻言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道:“呵,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目睹了案发现场啊,那当时米勒夫人是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当然是被吓坏了啊,任何人看见有人突然死在自己眼前都会害怕,何况一个女人。”“呃,好吧,倒是能理解,不过她要是没说谎的话那这件事完全就是一个意外事故,根本就不需要报警吧,只要叫救护车就行了啊?”“唔,我也不是很清楚,拉贝尔也没说,不过我猜应该是当时的情况过于惊悚,仆人中难免出现混乱,没准是有人以为出了凶杀案于是就报了警也说不准。”“嗯,倒是有这个可能,那么后来警方就直接将案子定性为意外死亡了?”“啊不,虽然最后结果是这个,但刚开始它是被当成谋杀案调查的,而第一嫌疑人就是米勒夫人。”“嗯?谋杀,这又是什么说头?”“我听拉贝尔说,大概是有人匿名提供线索,称那名叫卡门的女仆和米勒夫人的丈夫格林厄姆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所以极有可能是因为米勒夫人知道了此事出于嫉妒心理才对卡门痛下了杀手,毕竟米勒夫人对警方说的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没法证明真伪。”“呵,原配斗第三者啊,还真是老套,不过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米勒夫人好歹是贵族之后,家里不仅有钱还有势,想要对付一个勾引自己丈夫的情人,方法多的是吧,怎么会这么鲁莽?”艾达琪继续问道但烈羽对此却是无奈地耸了耸肩道“这我哪知道,谁知道那些有钱人是怎么想的,不过后来听拉贝尔说警方很快就根据这条线索做了调查,结果真就发现格林厄姆·米勒在外养了好几个情人,卡门也只能算做其一,而米勒夫人凯瑟琳的杀人嫌疑也因此突然就变得相当的大。”“并且还有多数的仆人都声称米勒夫妇的婚姻关系并不好,而主要原因还是在米勒夫人凯瑟琳身上,听说她有精神病史,曾患过躁郁症,是个非常容易暴躁易怒的人,只要一点小事不顺心她就会对人破口大骂,好多仆人对此都苦不堪言,就连他的丈夫也不堪其扰曾多次提出离婚,但米勒夫人却是死活不肯答应,甚至还有人说米勒夫人为了管住她丈夫,曾找出并杀死过他的一个情人,不过这也只是谣传,事实如何谁也不清楚。”艾达琪听罢便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那就说得通了,米勒夫人这样性格的人的确会做事比较鲁莽,还有谣传作为前车之鉴,的确很容易让人怀疑她有杀人的可能,不过你说她和她丈夫关系不好?”艾达琪皱着眉狐疑道:“这不对啊,那刚才我们看见的是什么,这对夫妻明明就表现得很恩爱啊,这和你刚才所说的情况根本就完全相反啊!?”烈羽闻言也才反应过来道“哎,对啊!这的确很奇怪啊,那他们有没有可能是演的啊,就比如说为了营造夫妻不和的假象来欺骗外界。”艾达琪摇摇头道:“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呃……这……”烈羽顿时卡了壳,他实在是回答不出艾达琪的这个问题,毕竟他也只是做了一个猜测而已,事实到底如何还是要再调查才行。艾达琪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即便叹了口气道:“烈羽,我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