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平时很少见到,她哥一般不让她过来,这次应该是我到这边这么久了第三次见到她。”林好好说着就给她盛了碗汤,“别担心,我林好好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是不可能让自己吃亏的。”
想到刚刚她直接给阎翘的那一巴掌,沐葵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你刚刚打了她一巴掌,她跑去找阎太太告状了,阎太太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放心好了。”林好好夹了颗虾仁到嘴里,边吃边回她:“阎太太顶多背后骂我几句再去找阎岭让阎岭收拾我,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看来她挺了解阎家这一家子人的。
沐葵这才放下心,没再问。
…
估计是阎翘的告状起了作用,傍晚还没到天黑的时候,阎岭就快步走了进来。
沐葵正陪林好好坐在院子里绣花。
瞧他过来了,林好好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拿针线戳布,而且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明显不想搭理他。
阎岭微笑着看向了沐葵,“莫少太太,天色不早了,请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些事想和好好单独说说。”
林好好也抬头看向她,笑着对她挤了挤眼睛,“葵葵,明天见。”
她眼神的意思很明显,让她别担
心她。
沐葵“嗯”了声,起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顿时变得安静。
林好好低头绣花。
阎岭走到她身边,看向她马上绣完的一朵向日葵。
虽然她的针线活根本没眼看,但并不影响这朵向日葵的蓬勃鲜艳。
一看就像出自名家之手。
他问:“这朵向日葵是你画的吗?”
林好好像是沉浸在了刺绣中,没理他。
阎岭勾了勾唇,“再不回我,这周就再加十幅。”
林好好抬头瞪向他,“你觉得我能画出这么好看的花儿吗?”
“不能。”
“那你还问个屁。”
似乎早就习惯她爆粗口了,阎岭看着向日葵,又问:“是莫少太太帮你画的?”
“当然了。”说到沐葵,林好好顿时来了劲儿,挑眉说道:“我家葵葵可是世界著名的画家向阳花开。”
“向阳花开就是她?”阎岭怔了下,随即就说:“不过听说她这两年江郎才尽了,一幅新作都没出。”
“胡说!”林好好起身就冲他叫道:“葵葵只是最近状态不好,等她状态好了,她一定能画出更好的作品!”
阎岭笑了笑,“但愿吧。”
“不是但愿,是肯定!”
瞧她这副坚定的模样,阎岭眯了眯眼睛,“你怎
么这么信她?”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信她。”
“所以,就因为你这个最好的朋友在你身边,你就肆无忌惮地打阎翘是么?”
说到最后,他嘴角的笑容也瞬间冷下。
林好好目光缩了一下,但只是畏惧了一瞬间,她就扬起了脸,笑着回他:“无论葵葵在不在我身边,我都会打她,而且想打就打。”
呵。阎岭笑了声,“林好好,你还挺有能耐。”
“我林好好是谁,当然有能耐——嗷!”
‘耐’字还没落下,她的脸就被他直接掐住了。
阴森的视线透过镜片瞧着她,他冷笑着说:“也是,当年你甩我的时候,可比打她的这一巴掌狠多了。”
不知道是脸被他掐得太疼,还是胸口一下揪得厉害,林好好顿时拧起了眉头。
好一会儿,她吸了口气,迎上他仿佛想吃了她的眼神,笑着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对当年的事情念念不忘?你是太恨我了?还是到现在心里还想着我呀?”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就加重了手劲儿。
一张白净英俊的脸上也只剩下阴森冷漠。
“林好好,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吗?居然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林好好只觉得脸
上的骨头都要被他给捏碎了,她疼得呲牙,“你有种掐死我,不然就放我出去,否则你就是还想着我!”
阎岭抿了抿唇,因为情绪太差,金框眼镜都遮不住他眼底的戾气。
不一会儿,他一字一字地对她说:“掐死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你也别想激怒我让我放你出去逍遥自在,我要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让你吃不饱穿不暖,让你过你从没过过的苦日子,折磨死你!”
林好好:“呸……不就是贪图老娘的美色和身体吗,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阎岭额角的青筋暴动了起来。
他低了低头,阴鸷的脸近到她眼前,“林好好,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的牙给你掰了!”
掐死她这种事他应该做不出来,但掰她牙这种事他应该是能做出来的。
林好好当即抿起了嘴。
男人阴沉的脸这才有了一丝明亮。
他哼笑了声,“你最好老实点,不要再试图激怒我,否则我立刻送你最好的朋友离开,让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
林好好忍不住瞪他,同时紧紧地咬着牙。
阎岭瞧她这扭曲的小脸,松了松她的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