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好好之前在这住的那一年多都没见过她。
就在林好好打量她的时候,她走到了林好好的床边,神色严肃地说道:“林小姐,我叫宋芝鹃,是这栋楼的管家,协助吕哥管理你们,你以后和这里的年轻人一样,称呼我宋姨就好。”
林好好点了点头,“哦,还有么?”
宋芝鹃眉头拧了下,神色顿时更严厉,“还请你立刻从床上下来!这里的人听我说规矩的时候,都是老老实实站着的,没有坐着,更没有躺着的!”
林好好也想站起来,可这床就跟有浇似的,给她黏住了。
她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前段时间从楼上摔下去了,腰和腿还没好,医生嘱咐我得多躺着。”
宋芝鹃顿时瞪她。
林好好就笑,“您继续说,我听着呢。”
“林好好,虽然你是林家的大小姐,是大少太太的姐姐,但你既然做了这里的佣人,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你再不起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好好挑了挑眉,“咋的,你还想打我呀?”
宋芝鹃气得脸涨红:“你……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干?”
林好好目光一亮,“是啊,你能开了我吗?”
宋芝鹃:“……
”
可能是气得忘了该说什么了,瞪了林好好一眼后就转身出去了。
林好好笑了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当佣人可以,但给她立规矩?想使唤她?让她干活?门都没有!有本事就把她开了!
可能是这床太舒服了,也可能是昨晚一夜都没睡好,没一会儿她就真的熟睡了起来。
…
这边,宋芝鹃被林好好气出来后,就找到了吕叔,直接把林好好躺在床上不起来,还让她开了她的事都告诉了吕叔。
完了就说:“这个林好好我是管不了了,还是把她开了吧!”
吕叔叹了口气,“她是被大少爷带回来的,不是我们想开就能开了的。”
宋芝鹃脸色变了变,“她不是自愿要来的吗?”
吕叔压低了声音,“她是林家的大小姐,就算和林家关系不好,你觉得她一个大小姐能愿意来给人当佣人?还伺候自己的妹夫?”
宋芝鹃烦躁地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大少爷让培训她,她又不听使唤,我还不能对她做什么。”
吕叔无奈地摇了摇头,“由她去吧,别管她了。”
“那要是她没做好事情,大少爷怪罪我们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事情吧
,暂时别管她。”吕叔心想,他得先去摸清楚林好好和阎岭现在的关系才行。
也是这时,一道衣着名贵的身影走了进来。
附近过路的佣人忙往后退,吕叔和宋芝鹃见到后也忙露出恭敬的神色。
吕叔笑着询问:“大少太太,您怎么来了?”
林宝慕微笑回他:“吕叔,我来看看姐姐,她在里面吗?”
吕叔和宋芝鹃对视了一眼,接着就回:“在的。”
“她住在哪个房间?”
宋芝鹃忙回:“大少太太,我带您过去。”
林宝慕笑得体贴地说道:“不用了,你们去忙你们的事情,告诉我她在哪个房间,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宋芝鹃朝吕叔看了眼。
吕叔回道:“在南面第六个房间。”
…
哗啦!
一盆冷水陡然泼在了身上。
林好好冷得一哆嗦,顿时睁开了眼睛,接着就对上了林宝慕一双阴冷恶毒的目光。
浑身被冷水湿透了,床也湿透了,林好好哪里还坐得住,起身就下了床。
她冷冷地看向林宝慕,“林宝慕,你是不是有病?”
林宝慕面露嘲讽,鄙夷地看着她,“林好好,你可真贱!”
林好好拧起眉头。
却也是这时,林宝慕又把
泼完水的空盆丢了过来。
速度很快,根本不给林好好反应的时间,塑料盆“嘭”一声就砸在了林好好的脸上,然后“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脸疼了下,但比起卡在嗓子眼的一口恶气和被泼水打脸的羞辱,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林好好身影僵硬,垂在身侧的手攥了起来。
强忍下一口恶气,她说:“林宝慕,你和阎岭结婚当天我就走了,但他却在我去火车站的半路上劫持了我,把我关到了南郊的一个房子里,关了我整整一个月。”
林宝慕脸一变,“这一个月,你都和他在一起?”
“没有,当晚他想碰我但被我非常严厉地拒绝了,后来他应该就去出差了,到了昨晚才回来,一直到现在,我跟他之间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听到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林宝慕紧张的神色顿时缓和,但看着林好好的脸色依旧阴冷厌恶,“林好好,你真会颠倒黑白,一定是你勾引阎大哥没成功,所以才说是阎大哥想碰你的吧。”
林好好冷笑,“不信你就去问阎岭。”
林宝慕喉咙哽住,眼底又闪过了一道阴毒。
“哦,对了,我来当佣人也是他逼迫我来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