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把戒指往自己手上戴,可是,一个戒指卡在骨节在无法动弹,一个戒指大到不能佩戴。
苏恕冲着窗户笑骂了一句:“贱不贱啊!”
蓝色盒子回归原位,而窗台上留着一小片的烟灰,像是小狗标记地盘留下味道一样,明晃晃地告诉书房的主人——这里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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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陵园内高高低低的树影映在石板路上,沈聿卿从守门人员那里拿到了入园登记表,也从监控上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只有入口的摄像头拍到了这个人。”墓地工作人员放大监控画面说道。
监控画面上是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运动装男人,单从监控画面上看不出男人的身高,只能看到一个利落的背影。
沈聿卿在一旁没说话,反而是赵兰指着工作人员鼻子骂道:“你们是怎么看墓地的?竟然放半三不四的人进去,这不是让我儿子死后都不安生吗?你们的上级领导是谁?我要投诉你们。”
工作人员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瞄了一眼全程没怎么说话的沈聿卿,俯身解释道:“我们从入园登记表查到了那个人,用得是赵鹏先生的身份证信息。”
赵鹏是赵兰的大哥,常年在外地打工,根本不可能深夜来陵园看望已故的外甥。
身为妹妹的赵兰当然知道赵鹏不可能过来,可亲儿子墓碑被毁,她又无处撒气,于是甩开苏闳刚扶着她的手,对工作人员发火道:“还不是你们没看好,那么多保安连个墓碑都看不住,你们这一群人有什么用?废物!”
工作人员给了解决方案之余,不断向家属道歉,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