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女阴谋破产,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做过多的纠缠。 所以,功劳还是陈阳的。 他? 用不着! 文清撇嘴。 她跟陈阳之间,已经用不上谢了。 也对! 奸夫淫妇嘛! 方青浦点了点头。 “文总,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不必了,我随便走走!” “那好,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方青浦摆了摆手,夹着公文包离开了。 这里是帝都,文清比他要熟悉,所以也用不着他送。 深嗅了一口外面的空气! 文清闭上了眼睛。 终于结束了! 是时候跟文家做个了断了。 文清对着出租车招了招手,然后直奔文家大院而去。 …… 清阳集团的管理权保卫战最终获得了胜利。 文家文清一系自然是欢欣鼓舞,文长军一系却如丧考妣。 文长军更是像老了十几岁一般。 这一战,他输了。 输的不仅是清阳的控制权,还有自己一脉的前程。 一败涂地,啥也没有了! 还有面临巨大的亏空。 文长军忽然有些茫然了。 自己励精图治半辈子,究竟为了什么? 冬冬冬! 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文长军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文长生缓缓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老九,你这是来抓我的吗?” 文长军挤出了几分笑容。 文长生虽然是老爷子的贴身秘书,但其实文长军还知道他有另外一个身份。 仁和堂的监察部部长。 负责集团内外的所有纪律监察。 为了扳倒文清,文长生最近一段时间挪用公款,违规他人使用授权,犯了不少事情。 当然,如果他的计划能够成功,这些损失都不算什么。 可惜,没有如果! 文长生没有说话,神色也很平静。 “二叔要见你!” 这一次,他罕见的没有称呼董事长。 “二叔见我做甚?是想教育我一番吗?” 文长军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成者王侯败者寇。 也没啥可说的。 “你最好还是去吧。” 文长生也不想多说什么。 当初文长军跟文长功都是文家二代中的佼佼者,现在文长功出走他国,文长军又落到了这一步田地。 当真是令人唏嘘。 好吧! 文长军缓缓的站了起来,来到了卫生间,整理了一下仪表。 虽然四十多岁近五十了,他依然是个讲究的人,头发也梳的一丝不乱。 很快,二人走进了文在山的小院。 文在山此刻就坐在客厅里,摆弄着自己的茶具,桌上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 “二叔,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文长军的语气有些发涩。 “怎么,还有些不服气?” 文在山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 文长军沉默不语。 他比文长功小几个月。 文长功离开文家后,文在山就把他当亲儿子一般培养。 十几年的时间,就成为了文家二代的第一人,仁和堂的实权副总裁。 曾经的文长功也觉得二叔理应吧所有的一切都传给他,直到文清回来。 文清回来后,二叔对他的态度就有些变化了,虽然没有打压,但却一手把文清从基层提拔上来,甚至成为了下一代的接班人。 这让文长功很是失落。 所以,他才加紧了计划的推行。 “文家向来是唯才是举,这个还是你爸爸教给我的。” 文在山示意文长军喝茶。 文长军的父亲是文家长子,当年病故前把位置交给了文在山。 这才有了文家的几十年繁荣。 文在山一直都很敬重这位亡故了的长兄,所以对他这一脉也十分的照顾。 “可惜,二叔不是我爸!” 文长军叹了口气,放下了茶杯。 如果文在山是他亲生父亲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你错了! 文在山澹澹道:“在我眼中,你和长功、长水长生他们都是一样,都是文家的子弟。我也从来没有因为长功是我的子嗣而偏向于他。” 文长军有些不以为然。 文长功或许没有偏向,可文清呢? 要是没有偏向? 她能以三代子弟的身份成为少掌柜? “你呀……还是太过于执着,有些放不下啊……” 文在山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也难怪! 以文长军的年龄,很难想明白他现在的心情。 十个指头有长短,各有各的用途,将它们团结在一起,共同使劲才是管理者需要努力的事情。 文长军还是年轻啊! “二叔,我输了,我认栽,我现在就退出,只希望您能看在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长水他们留条路吧。” 文长军说道。 他现在唯一的念想也就是这些了。 呵呵! 文在山澹澹一笑,没有言语。 “董事长,清清回来了!” 文长生说道。 “算算时间,这丫头也该回来了。” 文在山自言自语道。 文长军起身就想回避。 此刻见面,他有些无言以对。 “你不用回,就在这里等着吧。或许跟你想的有些不同。” 文在山阻止了文长军。 少倾! 文清姗姗而来。 “爷爷,长军叔。” 虽然经历了一番折腾,但这丫头语气出奇的平静,似乎也没什么懊恼。 “回来啦!” 文在山热情的给她倒了杯茶。 文清端起茶水,喝了口,然后轻轻的放下了。 “爷爷,我来这里是给文家告别的。” 她把文家二字说的很重。 文长军一脸愕然。 都这局面了,文清居然还要离开文家。 离开文家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舍弃一切关于文家的东西。 文在山似乎早就想到了,也没有任何的惊讶。 最终,文长军忍不住了。 “清清,首先,我这个当叔叔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所受的一切灾难,都是因为我造成的。我会辞去所有的工作,辞去文家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