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做的借口罢了。
宴忱辞缓缓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他想,大概是这几年和南卿在那档子事上很契合,也因为他还没对南卿的身子感觉腻烦吧!
所以此刻竟然开始期待起来了。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外面才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随即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
宴忱辞抬眸看去,瞳眸里映入一张娇俏小巧的脸颊。
但他的脸却瞬间沉了下去,语气泛着冷意,“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不是南卿,而是阮棠。
阮棠快走两步到了病床前,一副担忧模样,眼泪汪汪的,“我听说你生病了,忱辞,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宴忱辞却从这番关心的话里捕捉到了重点,“你听谁说的?”
“回答我。”宴忱辞冰冷的声音蔓延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里。
又冷又刺骨,冻得阮棠舌头都打结,“是……是南卿。”
宴忱辞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底泛黑,像是永远透不进光的黑夜,里头剧烈翻涌的料峭戾气涌满整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