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钻进脑海。
我先是啼笑皆非地梦到里包恩从小学生变回了小婴儿,他相当不高兴,一天到晚都不吭声,不管我怎么找他说话,他都不肯理我。
然后镜头一转,再次被定格在婴儿状态的杀手提着行李箱,礼貌地跟我作道别。
梦里的我问他要去哪,里包恩只是压了压帽檐,突然从兜里掏出一个比他整个人还要大十倍的滑翔伞,挂上他的小行李箱,便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于是家里只剩下我和史卡鲁。
我在梦里对于里包恩的离开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一如既往地上班(只是梦中的领导诡异地变成了国中的班主任),通勤,直到有一天我接到里包恩的电话。他拜托我把他落在家里的cos服拿给他。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拿着他的衣服去见面时,里包恩又变成了十二、三岁的模样。
他身边站着一位看不清样貌的人。男孩接过我送来的衣服,我还没开口问,他就仿佛知道我要提什么似的,不咸不淡地出声。
“我找到了更合适的新雇主。反正你当初不是也同意了么?”
我听见简直窒息了一刹那。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被不断怀疑、自我唤醒的意识猛地拽回现实。
噩梦的余劲在太阳穴酸胀地抽跳,我睁开眼,懵头懵脑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夜色:毋庸置疑的海夜。
它浑浊如膜般贴附在客房的角落。月光隐约在遥远的地方泛起光华,也无法撼动它的侵蚀丝毫。
蓦地深吸一口气,我才缓解些许梦醒之前如同荒诞喜剧般的窒息感。
紧接着,我慢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