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觑他的侧脸。
男人表情寡淡,单手搭着方向盘,肩膀宽阔,身姿舒展,近距离更觉器宇不凡。
这样的仪态很适合穿西装和衬衫,有种浑然天成的孤高风骨。
“舅舅,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看音乐剧。”
“您不是说您对艺术不感兴趣吗?”
盛愿回想前两天带舅舅到画室的情景——
他还记挂着自己已经欠下了三幅画,于是询问舅舅想要什么类型。
他在美院是学生代表,无论是抽象、写实还是素描都得心应手。
他料想,舅舅这样的人温文尔雅的人必定会对艺术有另一番见解,所以不敢敷衍了事。
哪知牧霄夺认真翻阅过他的画册后,直白又诚恳的评价道:“一窍不通。”
他是商人,对市场风向具有敏锐的嗅觉,对于美术则是毫无见解。
牧霄夺单手撑额,闻言瞥他一眼:“你通就够了。”
车子在剧院门前缓缓停下。
剧院经理早已等候多时,穿着一身熨帖西装迎出来,拉开正驾的门,款款有礼往下一请:“先生,车我会让司机帮您停好,您直接进场就好。”
盛愿安静的走下车,亦步亦趋跟在牧霄夺身后,耳畔匆匆略过一些寒暄的场面话。
他瞥见剧场门前的剧目名单——Phantom of the Opera《歌剧魅影》
剧场经理跟在两人身侧引路,殷勤道:“剧目已经安排好了,演员也已经就位,就等候您开场了。”
“辛苦了。”牧霄夺冷淡回复。
经理忙赔笑:“不辛苦不辛苦,您这样照顾我们剧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