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盛愿却突然变卦,语气急转直下,“唉……虽然很心动,但我明天还是要去查尔斯那里的。”
在?舅舅的檐下避雨固然好,但总不能久久的寄人篱下。雨停了,他依然要继续要赶路,躲雨的时?间,倒不如提前给自己织一把伞。
“……你倒是爱找罪受。”牧霄夺拿他没办法。
盛愿哼哼两声,一副不甘示弱的小模样,口气很大:“不就是磨咖啡,我当年在?咖啡店兼职时?,可是经?历过联名爆满的人?,这点小事怎么能难倒我。”
他是个实诚性子,认准做一件事,势必不会无功而返。
查尔斯的生活不存在?上午,经?常一觉睡到傍晚,反正自己当老板,来去?自我随心随意。
次日午后,盛愿依旧准时出现在工作室,第?一件事,仍然是磨咖啡豆。
工作室的咖啡机有些年数了,纯手工的设置和复古的碾磨技艺既费时?又耗力,还伴随着?时?有时?无的卡壳,比起实用性,放在?摆台上当个观赏品倒是更适合。
查尔斯这人?挑剔得很,在?他眼里,咖啡也分三六九等。
最高级的就属这种老式的纯手磨咖啡,常温,七八块方糖,还要加奶泡。
做完咖啡,准备好甜点,迎接老板的工作算是完成。
盛愿最近算是清闲,清理完生病住院时?积压的广播剧之后,暂时?还没有接到新的配音通知。临近期末,学校那边也极为省心。
这样平淡安稳的日常,不知怎的,竟让他有些惶恐不安。
盛愿单手托腮,姿态慵懒的四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