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被改变,无法被驯服,无法被剥夺的。
牧霄夺一瞬不瞬的低眸注视他,瞳仁漆黑,冰冷,致命的气息如缓慢下坠的雪崩,带着?能?将人湮没的灭顶恐惧压了下去。
炽白的灯光将牧霄夺挺拔的身影笼下,如阴翳缓缓浸漫过盛愿,直至将他全然笼覆。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面颊,将那一小片皮肤浇得滚烫。鼻尖轻轻相抵的那一刻,盛愿倏然回神,下意识伸手推他,喉咙里憋出一串声音——
“舅舅——”
牧霄夺蓦然一顿,似乎被这一声充斥纲常伦理?的称呼拉回了理?智。
他看见盛愿惊慌失措的眼神,感?受到胸腔处抵着?一双柔软的手,如松软的棉絮。
牧霄夺沉吟片刻,拉开一些距离,给盛愿留足呼吸的空间。
手掌却依旧覆在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炙热体温伴着?激烈的心跳将他包裹。
“你这声‘舅舅’,叫得不违心吗?”牧霄夺的嗓音低沉,危险。
盛愿像只受惊的兔子,埋着?脑袋,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存在所谓的伦理?,你我都清楚。”
牧霄夺眸光沉沉,静静端详他,白皙的脸,紧抿的唇,以及内眼角一粒颤颤巍巍的咖啡色小痣。
“如果你刚才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时?就这样喊,我可能?还会装模作样陪你演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来不及了。”
盛愿难以置信的抬眸,俶尔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漏跳一拍。
手掌下男人的身体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