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的地毯以及床上暖黄色的羽绒被突兀,在这个房间中扎眼。
床头放着几个兔子玩偶,毛茸茸,软乎乎。
被父亲送到裴公馆半个月,黎因从未见过这座宅邸的主人,也就是黎因未来的丈夫——裴长忌。
黎因进了卧室,摘下毛绒帽,一双垂兔耳从卷毛中垂落出来,毛茸茸的白兔耳朵,因为是垂耳的缘故,看起来更像是手感柔软的毛绒小毯。
今天为了体检,黎因没有使用抑制贴纸,信息素随着他体温的升高开始在房间里乱飘,耳朵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平时他只要不受到惊吓,很少有这种情况出现,可是最近随着腺体逐渐成熟……他的信息素似乎越来越失控了。
在下次发情期之前如果不被标记,这个被改造过的腺体会出大问题。
黎因拉开床头柜,拿出抑制剂,轻车熟路地打在发烫的后颈,这件事他已经做过太多次,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把抑制剂打进后颈去。
omega的腺体非常敏感,好在他本人对痛感有些迟钝,针剂打完后,他吧嗒向后一仰倒在柔软大床中。
静静等待两分钟后痛感才迟钝的蔓延开,雪白的脸颊上,薄薄的眼皮红的惊人,抑制剂的痛感慢悠悠的刺激着他后颈以及大脑神经让他浑身颤抖无力,后颈到脑后的神经一阵刺痛,好一会耳朵才收回去。
刚打完抑制剂的omega浑身无力,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等着体力恢复一些再起,不然会头晕。
这是他穿到这本书中的第十五天。
上辈子,他因为天生腿疾被扔在孤儿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