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以至于,他有点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神色之中看不出任何刚刚的羞恼,迹部面色如常和花鸣交谈着关于宫本的处置方案。
“宫本的母亲是冰帝股东之一,虽然占股并不多。”迹部说完,花鸣顿时了然,怪不得宫本本身组织能力不强的情况下,却能稳压其余候选人。
他不适合做个组织者,上位者,更适合做个服从者,只可惜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当一个服从者。
“怪不得——”花鸣拉成尾音。
迹部眉骨轻抬,问道:“什么?”
“怪不得,在我说让他革职后,他相当不屑。”原来是有恃无恐啊,花鸣顿时了然,她很清楚,拥有这样的背景,想要让宫本革职的处罚几乎不可能,很有可能,他会全身而退。
真是叫人不爽,却又无可奈何。
对此,迹部嗤笑一声,口吻充满不屑:“被宠坏的家伙罢了。”
作为学生会会长,迹部很清楚,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集团都少不了人情关系,能者上位是出于一个极端理想的状态才能够实现,但这不代表,他会让一个无能的犯了大错的人继续在学生会。
“你是准备把他革职了吗?”见迹部那副表情,花鸣好奇询问。
迹部家是冰帝理事会,对于只是占了一些股份的小股东来说,自然是迹部更具优势。
听到他的话,迹部反而笑了起来,声音骤然低沉:“不,花鸣,你要知道,想要惩罚一个人,不是单纯的让对方革职就会叫他痛苦。”
“他只会觉得并非是自己无能,而是学生会不公正。”
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