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大家好像都在和龙马进行网球比赛。”
因为对方好像一直在走神,花鸣不自觉放低声音。
南次郎听到后,转过头,火车恰好也启动,站台处人来人往,布满阳光,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森林。
“啊,是这样啊。”南次郎的声音很稳定,少见的没有那股吊儿郎当的懒散气质,那双和越前很像,但是瞳色截然不同的猫瞳随之睁大了一些。
“您不用太担心。”误以为对方是担心龙马,花鸣小声安慰道。
毕竟正常情况下,龙马这种被石头砸了丧失记忆的情况应当送去医院,而不是去什么网球场,只能说,龙马的父亲有点神经大条。
不知道是因为龙马失忆,还是因为心怀愧疚,南次郎眼神微闪,想到了龙马一脸坚定找到自己要特训的表情,以及被水底的石头砸中脑袋后,重新露出的那种单纯无害,对网球充满惊奇的懵懂。
有那么一瞬间,越前南次郎感觉自己受到了触动。
龙马他啊——
已经不是那个在他身后,追逐着他的背影,仅仅是为了打败他而学习网球的少年了。
“……他打网球快乐吗?”低沉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依旧显得清晰可听。
花鸣的眼睫动了动,快乐?
她想到那群少年在球场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以相当肯定的口吻安慰道:“他们很快乐,那群打网球的少年正是因为热爱才走到了全国大赛。”
“热爱啊——”南次郎像是松了一口气,往后靠去,整个人的气质不再锐利,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愉悦:“快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