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清夏没想到。
傅梁行被她挂了电话后,居然就没再来找她。
也是。
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在有些事上合拍、平时可有可无的床伴而已。
或许对傅梁行而言,她安安静静的消失,反而是种解脱。
沈清夏唇角的笑意有些讥讽。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背着包包离开了工作室。
虽然还是初秋,但夜里已经有些冷了。
沈清夏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拦了辆车回了家。
路过书房的时候,她朝里面看了一眼。
门是虚掩着的,里头没有亮光,看来傅梁行不在书房。
沈清夏脚步稍稍顿了下,随即深吸一口气,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静悄悄的黑暗。
但借着走廊的灯光,沈清夏能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
正是傅梁行。
沈清夏眉心微皱,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
“怎么不开灯?”她随口问了一句,便要去摸墙上的开关。
可还没碰到灯的开关,床边的身影便忽然站了起来。
紧接着,沈清夏便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二人贴在一起的瞬间,她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沈清夏一愣,连反抗也忘了。
她以前竟然都不知道,
傅梁行原来抽烟。
等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傅梁行已经朝她吻了下来。
二人唇瓣相贴时,那股烟草的气味变更加浓烈了。
沈清夏心中没由来地涌上一阵反感。
说不清是对这股烟草的味道,还是对傅梁行这个人。
或许都有吧。
“唔唔……唔……”
沈清夏开始挣扎起来,伸出手去捶打傅梁行的肩膀。
她的反抗明显让傅梁行感到不悦。
下一秒,沈清夏的双手便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了。
傅梁行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了墙上,使她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这种被另一个人完全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受。
沈清夏心中更加反感和抗拒,连带着胃里都生理性的翻江倒海起来。
“唔……唔唔……”
她再次试图挣扎,可傅梁行的力气很大。
任凭她再怎么努力,都只是无用功。
沈清夏心一狠,直接咬住了傅梁行舌尖。
这一瞬间,浓郁的血腥味在二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而她的这一举动,也终于惹恼了傅梁行。
他放开了沈清夏的手,同时停止了对她的掠夺。
沈清夏终于逃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下一秒,一双大手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
“沈清夏,你真是翅膀硬了。”傅梁行的声音贴着她脸边响起。
尽管黑暗中,沈清夏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她也猜得到,傅梁行现在很生气。
呵……
是因为一贯对他言听计从的“宠物”开始反抗,触到他的逆鳞了么?
沈清夏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骨节的响动。
可她仍旧不愿意服软,用嘲讽的语气回应道:“我在你这里,什么时候有过翅膀?”
从来都是他掌控着一切。
傅梁行再次被她的话激怒,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更加用力。
沈清夏快要疼出眼泪,“你放开我!我今天很累,我要休息了!”
休息?
傅梁行冷笑一声,“沈清夏,别忘了我们之前签过的契约,只要你还是我的人,就有责任履行妻子的义务。”
他说完,直接扯开了沈清夏的衬衫。
沈清夏感觉到下巴上的力道一松,身前却传来一阵凉意。
她又气又委屈,愤愤道:“傅梁行,你这个王八蛋!你从来都只顾你自己开心快活,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对你而言,我不过就是个解决你生理问题的工具而已,你什么时候拿我当人看过?”
傅梁行听着她的这些话,
手上的动作一顿。
可随即,他突然低低冷冷的笑了一声。
如果他只是拿她当工具,不考虑她的感受,不拿她当人看的话。
他何必一次次的帮她解围?
在那日得知她有危险之后,他甚至连会都只开到了一半,就匆匆带人赶去了酒店。
见她被艾伦羞辱,不顾各方的压力,让人把艾伦打了个半死。
到现在,那老外还躺在医院里!
而这所有的一切,在沈清夏眼里,都不如傅明的几句叙旧!
真是个白眼狼,他算是白对她好了。
傅梁行怒火中烧,“你既然知道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工具,就做好一个工具该做的事!”
话落,他不顾沈清夏的反抗与挣扎。
直接抱起她,将她扔到了床上。
这一晚,沈清夏几乎要将眼泪都流干了,嗓子都哭哑了。
可是没有用。
傅梁行就像个兽性大发的禽兽,任凭她怎么哭喊,他都没有一丝的怜悯。
直到最后,沈清夏终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