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权真理确实没有受太大的伤。虽然她在电击凶手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遭受了一部分电流!可大部分的伤害都被嫌疑人承受了,除此之外权真理的身体上就只剩下了一些抓痕和擦伤!只要上些药,小心注意,这几天不要感染,那么今后大概率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 在经过医生详细的检查之后,紧接着权真理。又配合光州警方拍下了她身上的伤势,随后做完了一些简单的包扎,权真理就可以直接出院了。 不过就在她忍受着膝盖上擦伤的疼痛,脚步一瘸一拐的朝着医院的大门走去之时,突然间有人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关心的问道: “你这么快就检查完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 “啊……张检察官!你的案子已经问清楚了吗?” “还没有啊!凶手根本不配合我,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今天都这么晚了,我打算从明天开始审讯过程!走吧!这个点应该没有什么酒馆会开着门吧!我先送你回酒店,我也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此时张泰秀还在回忆着,自己刚才到底摸到了哪里?不过这种话他又怎么好意思向权真理询问呢? 张泰秀当然不敢,毕竟当时情况紧急,他只是无心之失,可如果这个时候问了,似乎就有那么一点点骚扰的味道了! 算了,有的事情忘记了,远比记者更让人省心一些。就比如刚才情非得已时发生的尴尬事情,也许装作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当张泰秀把权真理扶进了车子里的时候。权真理的脸上始终红扑扑的,看起来就像诱人的红苹果一样! 并且与此同时,原本这几天一直都谈论着工作的他们,突然在路上变得沉默了起来! 一时间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张泰秀怀疑,自己到底应不应该主动道歉呢? 算了!自己还是道声歉吧!如果对方装作不知道或者不想承认的话,那就当自己没说不就完了! 张泰秀在心里琢磨着这件事儿,然后便鼓足勇气,一边开着车,一边侧过头来!就在这时,权真理也同时开口了。 “对不起!” “啊?” “那个……要不你先说!” “不……还是你来吧!” 两人突然异口同声,互相向对方道歉,这种心有灵犀的巧合,却一下子打破了刚才车内尴尬的气氛,于是权真理便开口说道: “还是您先说吧!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呀?” “我……我是想刚才逮捕嫌疑人的时候,可能冒犯到了您,我……” “确实被你冒犯到了!” “啊?” “不过我并不怪你,反而要向你道谢呢?因为你是为了救我呀!真是对不起,刚才在现场对你说了任性的话,我……心里觉得很愧疚!” “呃……不不!权医生,我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不管当时情势多么危险,我也不应该冒犯您!所以,真的很对不起了!” “哈哈,没关系的,我又没有真的怪你!” …… 两人互相道了歉之后,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张泰秀只能把话题转向了嫌疑人,随后开口说道: “权医生,那个嫌疑人一直说着一个叫阿镇的人,你说会不会这个阿镇就是他想象出来的那个人物!” “那不是他想象出来的人物,而是他的第二重人格!一般具有多重人格的人,几种人格之间的性格差异是巨大的,甚至有可能是互相相反的!比如一个喜欢安静,另一人就很可能喜欢热闹!但是在一般情况下,如果他的主人格能够始终保持着潜意识的控制权的话,那么患者的身心倒也不是无药可救!最可怕的就是那些分不清主次人格的患者,因为几种性格差异巨大,所以就好像你的大脑里时时刻刻都有人在吵架一样,那种感觉简直痛不欲生!” 张泰秀无法感受到权真理所形容的那种状态,但是此时的他却已经想到,也许凶手也需要一场彻彻底底的行为评估! 如果证明嫌疑人池允是一个毫无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的话,那么大概率的他会被关进精神病院,而不是被送去坐牢! 张泰秀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十分的遗憾,不过与此同时,更加遗憾的是以池允的年龄来看,他不大可能是8年前那一系列凶杀案的杀手,看来,光州割喉手的谜团,直到八年后的今天依旧没有解开! “还真是可惜啊!看来八年前的案子!我们这次没有办法终结了!” 张泰秀有些遗憾的说道: “等一下!张检察官,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八年前的案子,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刚才我在教堂里说了一些话,因为没有把握,所以我在暗示,暗示我也是一个多重人格的人!所以刚才您的话突然提醒了我,也许池允并不是想杀了我呢?” “什么?” “我只是做个大胆的猜测!也许多重人格的人对于另外一些拥有相同问题困扰的人,本身就有一定的吸引力了吧!不过在生活中很少有这样的病例,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窥探这些人真正的生存状态!” “等一下,我怎么不知道您到底要说什么,权医生?” “我要说的是……那个皮埃尔神父,他当初难道不知道词语是一个有多重人格的问题儿童吗?为什么福利院里那么多孩子?他不挑一个乖巧的带到法国,反而要带走池允,难道说……皮埃尔神父也是一个多重人格的人?如果是那样的话,8年前另外4起案件为什么会和8年后的两起案件犯罪手法如出一辙,也许就有了完美的解释!” “你是说,是皮埃尔神父向池允传授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