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00,在汝埃岛的一间高档酒馆里,两个男人此时坐在吧台前,酒保则递给他们一份下酒的小菜,看起来应该是番茄炖鱼之类的东西。 “今天他已经找到我了,迟早也会找到您的!到时候怎么办?” “不要慌!我不相信这家伙是真的想要替那个穷小子翻案!” “这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人都已经找到我这里了!” “洪署长,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警察了,不要还要用以前的思维来思考问题!这件事情我认为我们和张泰秀检察官之间可能存在什么误会!之前没有和他沟通过,我倒是想和他面谈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说服他,让他停止这种无谓的追查!” 坐在这里的是沈检察长,此时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烧酒。谈话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看旁边这位姓洪的署长。作为检察官,他始终觉得自己比警察要高上那么一等,有些人只不过是因为运气好,才坐在了现在的位置上,而这一切还要拜他当年的恩赐。 如果不是为了摆平那件事,需要平衡所有参与方的利益,某些人恐怕一辈子都爬不到首尔中央警署署长的位置上。 不过眼下,却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麻烦,当年处理案件留下了一点疏漏,居然被大检察厅的检察官揪住不放,这件事儿眼下还处于可以控制的局面,要是后面闹大了,可就真不好收场了! “那个大学的女老师呢?现在你把它弄到什么地方了?” “啊!我之前曾经关照过的一个夜总会的老板,现在负责看管着她?” “给她点警告,告诉他不要乱说话,然后再想办法让韩秀那边给他一笔研究基金,有的时候,别人不和你配合,只不过是钱没给到位,只要钱到位,一切问题都不会再是问题了!” 沈检察长说完,便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直接起身,打算就此离开,一旁的洪署长见状,也赶忙放下筷子起身,恭敬的行礼,恭送对方离开! 等到对方走后,他惊魂未定的心,这才平静了几分,而此时,他默默的盯着酒杯,脑海中则出现了白天时张泰秀那咄咄逼人的场面。 而此时此刻,因为已经追查到了首尔中央警署的署长,张泰秀觉得这件案子不能再在自己的手上再捂下去了,他必须向大检察厅方面作出汇报,因为接下来如果还要进行调查,那就要进入正常的程序了。 虽然说,在韩国检察官都有自己独立的调查权,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向上司汇报一下为好,尽管这不是强制性的,但这却是职场上出于礼节的尊重。 不过,此时已经夜深了,张泰秀很少应酬,但是他正在电话里和自己熟悉的前辈朴太柱做着沟通。 “什么?你是说三年前道峰区那一起奸杀案吗?我倒是稍微有点印象,你怎么会突然关注这个案子?” “哎,最近我忙着监狱审查,和当年的凶手见了一面,有些在意他的案子,然后就稍微的调查了一下,结果发现验尸报告好像出了点问题!这么说吧,我现在觉得当年的那个凶手任尚植,估计有一半的可能性是被冤枉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他需要一个律师!” “律师啊!难怪你会给我打电话呢!” “前辈!你和智勋现在合伙经营律师事务所,玩的还开心吗?” “开心啊!比当检察官有趣多了,当年只有成绩排在前10%的人才有机会成为检察官,说实话,当初从法律学院毕业的时候,我还真是有点看不起那些去当律师的家伙,但是这么多年来,我才发现原来律师的工作更有意思一些,可以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而且像我们这种独立营业的律师,也没有在工作的地方,那种勾心斗角的感觉,有业务的时候大家就一起忙碌,没案子的时候就可以翘班跑去喝酒,日子别提有多舒心了!” “哈哈,说的我都有些心动了呢!真不知道我退休之后是不是也可以去当律师……” “你?你还是别来当律师了,在韩泰随便弄个法律顾问,一年的收入就是我们的几十倍,你这家伙就别凡尔赛了!” “那么那件事……” “我跟智勋说一声,说实话,我们事务所还没有代理过死刑犯的案子,我倒是挺感兴趣的,但是毕竟名义上这可是智勋的事务所呀!” 虽然在电话里没有明确的敲定这件事情,但是张太就知道自己开口,朴太柱前辈是一定不会驳自己面子的。更何况吴智勋可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了。 就这样,两人一番沟通!张泰秀成功的给自己案件的嫌疑人请了一名律师,当然,考虑到任尚植的情况,这件事儿可能不会有什么特别高的收入,但是检察官毕竟是代表国家的公权力,不太好,为一个个人到处奔波,有了律师团体的加入,事情就会更加顺利起来。 不过,张泰秀挂断了电话,难得今天晚上有时间,他正打算去影音室好好看个电影放松一下。 可就在这时,一通手机又响了起来,张泰秀拿起电话,才发现是自己的上司,文部长打来的。 上司会在自己的私人时间打电话过来,这还是第1次,之前姜部长倒是经常这么做,不过那时候都是遇到了为难的事情,想要把麻烦推给自己。 于是带着几分疑惑,张泰秀接通了手机,于是手机里就传来了上司那熟悉的声音。 “啊,泰秀!还在忙工作的事情吗?明天有没有时间,有个前辈检察官,说是很欣赏你,想要和你见一面?” “前辈检察官?部长,我最近还在忙监狱审查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位前辈?” “啊!你们应该见过面吧,毕竟都是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