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前夕,张泰秀住在四季酒店,而李恩妍则在和朋友们,举办着单身派对。 张泰秀这边自然也不会闲着,他这里今晚在酒店里也有不少的活动,而前来帮他庆贺的,主要这是他学生时代的同学,以及后来工作认识了一些至亲好友。 母亲年纪大了,所以,刚一到法国就在房间里休息。但是张泰秀的很多朋友,却并没有什么机会到欧洲这边玩耍,比如他以前在渔村时认识的申东海,还有,那些在大学里认识的学弟们,当然,日本的数岛警部倒是对巴黎这边十分的熟悉,据他讲,似乎等再过几个月,他就要来这边的国际刑警总部工作了。 面对着朋友们在事业上的成就,张泰秀显得很高兴,而雾岛先生当然也为张泰秀感到开心,毕竟大家认识这么久了,很早之前就一起合作了,而如今他们又一起合作发了大财!就算日韩两国之间,打响了贸易战,却也丝毫不妨碍雾岛家背靠着韩泰这棵大树,在商业领域取得更丰硕的成绩。 不过,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有个人心里其实比张泰秀还开心,那就是他的哥哥张政赫。 作为亲兄弟的婚礼,这种场合张政赫是不可能不出面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来到巴黎之后,就一直谨记着,选择刻意低调,张泰秀也劝他不用这么小心,难得到欧洲这边,总要去看看埃菲尔铁塔和巴黎圣母院吧,虽然圣母院已经不复原貌了! 不过,就在张政赫跟张泰秀的朋友们一起打发时间的时候,突然间,却有一位酒店的工作人员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对他小声的说道: “这位先生,辛西娅小姐让我们送一瓶香槟到你的房间里,他还留下了这张卡片……” “辛西娅?” 张政赫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于是接过卡片,然后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张政赫不是过分小心,他只是隐约觉得,在巴黎这边可能会遇到北方的熟人,毕竟之前,将军曾经在瑞士长期留学,说起来也算是个欧洲通,而北方则在欧洲很多国家都有使馆和外派的商务机构,负责处理一些国家财产方面的问题。 所以突然间有个陌生人给自己送了一瓶香槟,这让张政赫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事实上她早已不记得辛西娅是谁了,不过当他打开卡片的时候,还是认真的读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很快他就知道了,给他送香槟的人就是自己在韩国时救过的那个外国女孩。 “哦?他怎么知道我来啊,法国了?糟糕了!” 如果连一个贵族大小姐都知道自己的行踪的话,那么很显然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突然间,张政赫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巴黎市郊,一间看起来略微有些古旧的建筑外,当然这半岛北方另一个国家的国旗,此时在这栋老式的房屋内,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默默的走到了办公桌前,然后将一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金处长,这是我们刚刚发现的情报,事出紧急,所以只能先请您决断了!” 被叫作金处长的男子,此时正抽着烟,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他却并没有早早的歇息,因为手头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他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照片,然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是谁?” “照片上的这个人叫做黄正鹤,他以前是将军身边的人,但是后来因为妻子的原因,这个家伙叛逃了!” “叛逃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处理?” “一开始国内是以为这家伙已经死掉了?据说是在炮击延坪岛的时候,这家伙趁乱跳海,这几年情报机构一直没有在韩国发现他的身影,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的照片被人发在了网上,我们才发现了它的线索!” “这个人重要吗?” “他知道一些将军的事情,而且也在将军身边待过,不过如果说重要性的话,还没有到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彻底除掉的地步!而且这个家伙在韩国,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有发表过不利于国家的言论!不过,我们之所以注意到他,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他现在的身份!” “现在的身份?” “是的!他现在的身份是,韩泰集团女婿的兄弟,如果我们没有搞错的话,他这次来巴黎,是为了参加兄弟的婚礼!” 直到听到了这里,金处长才放下了手中的香烟,然后用手扶了扶眼镜慢慢的看一下向他汇报情报的军官。 “你是说,这个黄正鹤……和韩泰集团还存在着关系?” “是的!虽然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不多,但是,如果能够利用好这个人物的话,说不定对国家是一件好事!” 作为一个神秘的国家,朝鲜在欧洲的商业活动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赞的,毕竟很多西方国家都对他们的祖国存在着偏见,而且朝鲜始终处在贸易封锁之中。 但是,眼下这种局面,却让金处长隐约的感到这是一个机会。 “你是说,那个家伙跑到韩国之后,没有发表过对祖国不利的言论?” “应该是没有!他不是逃北者,否则韩国的情报机构一定会盯着他的,而且我查看了一下关于张泰秀的介绍!根据我们从韩国入境管理处的情报显示,张泰秀的哥哥以前生活在马来西亚!据说是他父亲在那边外遇留下的孩子!” “可事实上,不是对吗!” “是的!他们两个应该是表兄弟!” “看来,我们可能依旧可以称呼这位黄正鹤为同志!” “处长?您的意思是……” “国家太困难了,我们需要更多的渠道,来获取资金发展经济,如果可以的话,找机会和这个黄同志接触一下吧,虽然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