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郊外,一间看起来外墙有些残破的民居内,此时,几名亚洲人正忙碌的搬运着,各种包装的样品。 这些大部分都是农产品,有很多都是那一种不需要怎么占用耕地,也能生产出来的农产品。比如东北黑木耳,比如花菇之类的,产品的包装上写着中国的文字,但是这里的人却知道,这些产品都是仿冒的伪造品。 说是伪造,其实也不全是,因为经济封锁的缘故,所以想要出口一些农产品,换些外汇,就得想办法变成别的国家的产品,于是,纺织品便换成了南亚国家孟加拉制造的布匹,至于木耳花菇之类的,似乎只有中国人喜欢吃的东西,那就只有冒充是东北特产了。 总而言之,在这里的人想尽一切办法,努力的在为国家创造外汇。不过很可惜,现实就是留给他们的回转余地越来越小,而一个国家,如果脱离了世界这个大海,就仿佛是被人遗忘的一夜偏舟,根本没有抵抗惊涛骇浪的能力。 而此时,转机就在这间房子的会议室里! 房间里,张政赫一边喝着茶,一边安静的聆听着对面金处长传达的信息。 “坦白的说,我们希望,可以通过这一次的合作,打开两国之间经济往来的关口!” …… 听闻对方的条件,张政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很抱歉,金处长!关于这一点我没法向你作出保证,我只能保证,我说的话代表我的兄弟张泰秀!他想知道的是,如果他前往北方,负责处理这起案件的后续事宜,请问你们能不能保证他的安全,另外,如果他想把嫌疑人带回韩国,请问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希望通过这次的事件,重新打开两国经济往来的通道!” “哎……” 张政赫感到和这些人沟通实在是有些疲惫,不过想想也是,自己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只不过一直负责的是安全保卫工作,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有些特殊。 张泰秀希望这些案件更单纯一些,其实案子的前因后果不用调查,也能猜出个大概,一个被前辈凌辱的士兵,在愤怒之下枪杀了自己的战友,然后举着武器闯进了三八线,随后就被北边的巡逻人员逮捕了。 而现在,张泰秀为了处理这起案件,就要想办法把嫌疑人捉拿归案。 本来在其他的国家,这是警察应该头疼的事情,可是在韩国,检察官拥有巨大的权利,而这也意味着,与权利相对应的则是义务。 在这种时候,张泰秀就必须肩负着将嫌疑人从北方带回来的重任。 可问题就是,因为之前双方已经陆续关闭了所有沟通的渠道,所以现在谁也不相信谁,张泰秀在没有得到安全的保证之前,是绝对不敢前往北方的!而北方现在的意思也很明确,如果不能重新打开贸易通道,恢复两国的贸易往来,那么这起案件,也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这就是骑虎难下的感觉了!张政赫感觉自己一个粗人,还真是处理不了这种复杂的局面。 大概是金处长也看出了张政赫的为难之处,于是,他看了一看一旁的军装男子,随后换了个口气,用委婉的语态说道: “我知道,你这次来,也是想让我们故意和你接触!毕竟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恐怕你的兄弟,出境也会很为难吧!” “呵呵,他的事情我不清楚,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认为,安全是第一要务,如果连处理这次事情的主要人员的安全都无法保证的话,我们双方之间不管在这里谈什么,恐怕都是无济于事的!您说呢?” 金处长想了想,像是给自己说,又像是给一旁的那个军官说着听的一样,然后开口说道: “的确,总要有人先走出第1步,然后才是第2步,第3步,还有后面的步子!路是越走越宽的,但如果在开始行动之前,就想把一切事情都商量好,讲好条件等着对方答应,恐怕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吧!” 金处长说完这些话,一旁的军装男虽然莫不作声,却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突然岔开话题,对着张政赫问道: “黄少校,以前是万寿堂警卫师的?” 对方说的是汉语,而且是非常熟练的汉语,张正贺愣了一下,然后也用汉语回复道: “是的!” “正好我也是,不过后来我调到了别的部门,所以我们应该没见过!” 张政赫仔细端详着他。对方的军阶是上校,按理说军衔比自己高,本来,张政赫应该是认识这样的人的。但是他的印象中,这个人却从来没有在部队里出现过,听他的说法是被调到了别的地方,看来,这家伙应该是常驻欧洲,毕竟他们那支部队,肩负的就是维护将军,以及其他领导人的安危的重任。 考虑到一些领导人的亲属需要在国外学习,所以他们这些人也有机会便装,出现在外国! “是这样的!既然张检察官,打算亲自来访,处理逃跑的嫌疑人的事情!那么我们当然欢迎,就算只是聊案件本身也没有关系,反正口子只要打开了,一回生二回熟!” …… 终于,在这个小房间里,三个人第1次达成了共识。 想要一下子打开经济通道,这种想法对于老练的金处长来说,实在是有些不成熟。但是别无他法,毕竟从交谈的神态上来看,这件事的决定权并不在这位看起来更年长一些的处长手上,反而在这个军官男的身上。 而现在,军官男似乎也已经转变了态度! “对了,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给你!” 对方说着突然端了一个礼盒过来,然后直接交到了张政赫的面前! “这东西,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