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即将登场的是来自朝鲜的球员郑大世,他是水原韩泰队在转会窗口引进的朝鲜籍球员,今天是他的出场秀,我们看看他的表现,14号郑大世……” 出乎外界的意料,在试训成功之后。水原韩泰队居然第1场比赛就起用了郑大世,上场之后的他拼抢积极,而且也不畏惧身体冲撞,看起来格外具有攻击力。 破天荒地是,向来更喜欢棒球的李恩镕,今天和妹妹一起来到了水原队的主场,和他们一起到来的还有久未谋面的母亲,也就是李秉熙的妻子。 一家人待在球场的VIP包厢内,观看着球员们的表现。 大概是因为金主到场的缘故,今天的进攻格外地有力度,场上的球员配合流畅,而郑大世更是频频接球,不过直到上半场结束,都没有取得开门红,大概是因为运气差了些的缘故。 虽然平时李恩镕很少干预俱乐部的运营,但是为了让新来的朝鲜球员能够得到球迷的喜爱,所以李恩镕还是暗示教练组,最好能够在他的初次登场就取得进球。 带着这样的期待,终于迎来了下半场,郑大世终于不负众望,在一次前场任意球造成的混战中,从人群中杀出,随后将球送进了对手的球门! “啊……来自14号郑大师的进球,据说在朝鲜,他被称作人民的鲁尼!看来这场是比赛,他发挥的很不错!” “是啊,在禁区内嗅觉灵敏,而且队友们似乎一直在给他传球,增强他的信心!考虑到他的身价只有不到6亿韩元,这笔交易,对于水原队来说真是太划算了!” …… 不管官方怎么样,起码从实际的效果来看,水原队的这笔投资算是花值了。不过对于这场比赛,张泰秀显然还没有这个心思,因为他还在和国防部以及国情院的人焦灼着! 国防部的人坚决要与叛国罪起诉金昌赫! 不过如果张泰秀就此屈服的话,那简直就是丢检察官的脸,假如今天一个穿军装的指着张太秀的鼻子说,嫌疑人的罪行,必须要这么定!哪明天说不定就有一个别的议员徽章的人,告诉张泰秀说,这个人必须关进韩国最残酷的监狱里! 作为检察官来说,这样的头是坚决不能开的。 于是,张泰秀也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你不是让我定为叛国罪吗?那我就调查韩军内部的侮辱和霸凌的行为。而且就从距离战场最前线的涟川郡炮兵部队开始。 于是就这样,双方陷入了胶着之中,不过张泰秀可是就在那支部队服役的。想要查一些什么东西,只要联系一下已经退役的那些前辈就可以了,于是差不多只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手上就掌握了一堆的证据。 就在这一天,当国防部的人再次来到他办公室的时候,刚要开口!张泰秀便神色严肃的起身,然后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包厚厚的文件,扔给了对方!随后径直走了出去。 …… 果然当房间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对方便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打开了那个文件包,然后越看他的脸色便越是难看! 张泰秀直接晾了对方一个小时,随后才端着一杯咖啡回到了办公室。 国防部的事情必须有一个了结,如果任由对方这么蹦来蹦去。看着就眼烦。 “张检察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如果金昌赫的事情你们还想再纠缠的话,我不介意把事情搞得更复杂,老实说,我在涟川郡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当年你可是把你的那些前辈教训得不敢吭气?”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们也想把我逼得像金昌赫一样,拿着枪跑进非军事区吗?难道你们真的会相信,消息公布出来,金昌赫会面临千夫所指吗?别开玩笑了,你们觉得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告诉你,我说案子这么定就这么定,你们要是再有什么意见,我不建议把调查的规模再扩大一些,我可以把连穿卷炮兵部队从成立之初到现在所有服役的人都调查一遍,我是检察官,我有独立的调查权,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你……” 听到张泰秀的话,国防部的官员恨不得冲上去用枪指着张泰秀的头。不过他越是恼羞成怒,就越是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 只见对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大概是因为平日里很少和检察官这样的人物打交道,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连采伐都会害怕他们这些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公务员了! “怎么样?还要坚持吗?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奉陪到底,而且我之前带到新闻发布会上的那个前辈,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满意的赔偿!” “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动摇军心?” “军心?军心就是老兵欺负新兵,还美其名曰训练服从感?军心就是侮辱别人的母亲,然后,把酒倒在靴子里,强迫对方喝下去,里面还要掺杂一些口水,剩饭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这些事情你敢对外面公布吗?你敢说吗?阿一西八!” …… 张泰秀真的发怒了,而对方则坐在那里也不敢反抗。 直到张泰秀平静了一下呼吸,然后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你以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照顾金昌赫吗?我也是在顾及你们的面子?如果你们坚定地要以叛国罪来起诉他的话,难道就不怕他请的律师把军营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捅出去?到时候,颜面扫地的到底是谁?” “张泰秀?” “资料你可以拿回去,我这里还有备份,如果还想就这个案子纠缠不休的话,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张泰秀……” 终于,对方还是无奈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