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病得反复。
“儿祁北南,拜见萧叔父。”
祁北南心绪有些复杂的与萧护行了个礼,他敬重这个丈人,却又无奈他的粗心,害得小宝吃那么多苦头。
可若是要细怪起来,他何曾又不是如此,成亲以后小宝受官眷嘲说,心中郁郁,自己却后知后觉。
“都这么大了。”
萧护虽与祁家一直有着书信来往,信中祁北南每每问及他的安好,但这自打祁瑾言搬至丘县后,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着祁北南。
昔时不过和今朝小宝一样大的小子,长高长壮了许多,已经快冲着他的个子长了。
这小子与他父亲一般长得俊相,但与他儒雅文弱的父亲却又不同的是往硬朗上长。
他瞧着欣慰满意。
“你父亲……”
话又说回到祁瑾言,萧护得闻这不好的消息,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生死无常,他一个做猎户的更能看得开些,但听着与发妻相关的故人一个接一个去了,心中不免还是一阵悲怆。
“凡是想开些,你父亲母亲只剩你这么个孩子了。”
萧护也不多会宽慰人,心却是好的。
“儿明白,只是父亲此去,儿便全然孤身一人了。”
祁北南将前世老家的人来纠缠的事情挑捡着说了几句,虽今事情并未发生,不过但凡他在丘县待的时间长些,老家的人定然顺着找过去,倒也不算他诓骗萧护。
“父亲才去,他们便如此,实在叫人寒心。儿如今无所依靠,冒昧前来叨扰了萧叔父。”
萧护闻言怒而拍桌:“祁秀才带你去了丘县,我当他们也便消停了,不想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