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姑娘想来消遣我。”
他将上回在明家的事情说与来祁北南听。
虽说上次也没吃甚么亏,不过他对这芸姑娘还是失了好感。
祁北南听两个姐儿对萧元宝的刁难,眉心紧促,又闻他如何保住了颜面,才松了些气下来。
“你没教她们欺负着你,这很好。”
“哥哥走的时候不是嘱咐过我了吗,让我照顾好自己,不教人欺负了去。我自然是照着你说的做的。”
祁北南伸手想去捏捏萧元宝的脸,却教他躲开了去。
萧元宝有些别扭道:“哥哥别总在捏我脸了。”
祁北南扬起眉:“怎就捏不得了?”
萧元宝也不与他说,只道:“总之你别与那芸姑娘多说。”
祁北南道:“这般宴,家眷不会前来。”
“不过我也应你,若是往后遇见了,也不与她多说话。”
萧元宝便高兴了起来。
翌日一早,祁北南与赵光宗去了县里。
宴做在县府的官邸里头,像此般到任地上做官的主事官员,都是住在官邸中。
而知县以下的官员,好比是县丞一系,则是住在外头。
不过朝廷亦有优待,当地若有朝廷的宅舍,这些官员前去赁住价格会比市价低廉许多。
若是没有,那也会另资助一些钱银,用做赁房的用度。
地方上吏多官少,在州府上的官员便会多许多。
除却府公外,其余官员都在外头赁宅子住。
两人在县门口下的车,一路步行前来官邸上。
这朝外头已然停下了好几辆马车轿子,队伍排的老长。
车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