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月余是不成问题的。
便因能存得久,祁北南才舍不得吃。
他心头挂记着人,总还想着等到了京城的时候启开来。
赵光宗见着祁北南拿了油酱菜,笑与姜汤源说道:“姜郎君好口福,今日能吃到阿南手中的油酱菜。你不知此人多抠,路上央了他几回都不肯启了吃。”
姜汤源闻言看向祁北南:“何种珍馐,祁兄如此珍视。”
祁北南道:“哪里像他说得那般,只是油酱菜存的久些,便没急着取出来用。”
他一头说着,一头便开了酱菜,立时一股油香味道散出。
姜汤源一双迷糊的眼睛亮起来:“光是闻着就觉香,倒不枉赵兄念着。”
祁北南把油酱菜用勺子舀进碟子里头:“姜郎君只管尝吃,这油酱菜配粥,夹在馒头素饼里吃倒是送口。”
姜汤源不客气,动了筷子。
闻着香的油酱菜,吃着更是口齿缠香,若是配粳米饭,他觉着能送三碗进肚。
“这是如何做的,味道竟是这般香人。”
祁北南见姜汤源不吝又动筷子,便道:“我只晓得这油酱菜是选用冷不结团的清油,将脆嫩的上笋结,香蕈,雪菜,肉糜合炒而成,至于其间入了哪些香料,我还真不知。”
“看似家常菜,用料却好生精细。这般体贴用心,可是家里人做的?”
姜汤源觉着味道实在美,出门在外,家里多少都会预备些酱菜在路上吃。
他往前只觉着在外无奈下不得馆子才只能吃这些,今日尝吃着了好的,方才觉得竟是好食。
“是。”
祁北南道:“是我……夫郎与我做的。”
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