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他识得祁北南,也知他定了亲,却还是头回见着他夫郎。
他将才见着祁北南牵着夫郎的手走,又与他擦汗,与他沉稳不思女色的模样大相径庭。
顾言许道了一句:“瞧着,两人很是恩爱。”
伺候他的夫郎道:“听闻两人是一同长大的情谊,自小就定了亲,祁大人很是要紧他这位夫郎。”
他将萧元宝初进京来险些受人戏弄消遣,祁北南又敲打人的事说与了顾言许听。
顾言许听得入神,这样的夫夫,他还只在戏文上见过。
何其缠绵悱恻,教人心中羡慕。
伺候他的夫郎见着人神情恍然,更添哀愁,自知多言了。
转宽慰道:“咱们家大人只是公务繁忙,这才不得空陪公子一同来。”
不听这话就罢了,听了反觉心中更委屈。
“同在一个官署,官职也相差不多,作何旁人得空他就不得空。这般忙碌,索性是教父亲与他安排个闲职算了。”
终日里头回来便一头扎进书房里,不到月上柳梢头不见得人回屋睡。
他等着等着乏困人都睡着了去,教他只好白日多睡些,夜里便能多熬些时候等着他。
叶夫郎知晓人又在耍小性儿了,道:“男子当以前途为重,若去做了闲职,如何能帮扶公爷。”
顾言许心里闷闷不得志,道:“你再去往姻缘庙里捐两百贯钱,与大师求个保夫妻恩爱的符咒来。”
说罢,又觉不妥:“记着是夫夫的,只怕夫妻的求左了。”
叶夫郎眉头一动:“先儿个才烧了香,又捐钱呐?”
顾言许抿了下嘴,不愉的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