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发作。如果您担心手术的风险,也可以选择保守的吃药治疗。”肖医生为难地说道。
顾晚皱了皱眉,“那是不是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是啊,这是必然的。”肖医生点点头。
顾晚恍惚地走出医生的办公室,刚到电梯门口,就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苏总,你没事吧?”轻柔的声音响起。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胡译成的母亲陶溪蓝,“陶女士?”
“没想到在这碰到你,我看你似乎不在状态,是有什么事吗?”陶溪蓝笑得很温和。
顾晚摇了摇头,“我没事,多谢。”
“你脸色很不好,还是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陶溪蓝担忧地看着她。
顾晚眼见盛情难却,于是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