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太臭了。
可想到假戾王将他丢进蚁窝,又让他当挑粪工,还想让他殴打州牧。
他也来了恶趣味,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老子恶心恶心你。
不光不换衣裳,还故意把用脚蹭了下粪桶,这才来见锦岁。
离他十步远时,锦岁就捏鼻子:“你干什么?让你挑粪,你这是掉粪坑了?”
待霍子安说他和屯田营的将士,因没有武器,只能拿工具御敌。
而他得到的工具,就是粪舀和粪水。
锦岁嘴角微抽,嫌弃之余又后怕不已,万一郑家人真的打进屯田营,那里可是有妇孺的。
再看郑家人的眼神,更气愤了,这算是自己来边城后的初战,一定要打出名气,让燕地士族敬畏。
她指着郑家人道:“这些,是本王为边城新收的牛马,给你调教。”
新牛马自然要给老牛马调教,开荒、挑粪、窖肥、挖河道都是体力活,正好屯田营的将士能休息休息。
要不是晒盐法要保密,直接送到海边平盐田更好。
说完她想到一事,似笑非笑地打量霍子安:
“你没告诉郑家人你的身份?本王还以为,霍缇骑会趁乱逃离呢!”
霍子安:……
告诉了,但他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