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一点的生物,比如连个肉罐头都抵挡不住的某猫。
那还不喵喵两声直接狂吃?
顾琅偷偷扒拉一下香肠的包装纸,扫了几眼,却没有在配料表里见到香血藤的名字。
这是咋回事?
顾琅纳闷,他确实尝出香血藤的味道来了。
想不通,不想了。
我只是一只没良心的小狗而已。
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干嘛?
肉肠有问题,我不吃就好了。
想通了,顾琅瞬间舒坦多了。
惬意的趴伏在收银柜台上,懒洋洋的晒着阳光。
胡勇强送走了客人,略带不满的看向柜台上的小肥狗。
胡秋雯可不管自己父亲呢,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顾琅背脊上的软软毛发。
但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看向父亲:
“爹,刚刚那个戴帽子的客人呢?”
“还在里边吗?”
胡秋雯对那名戴鸭舌帽穿黑皮衣的瘦高个印象深刻。
“谁?”
“噢,噢,他从后门走了。”
大光头一开始还没听懂,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他说他车停的离后门近一些,东西太多不好拿,所以我给他开了后门。”
胡秋雯听了也不疑有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买了不少材料,香血藤、南烛叶、扭肚草”
“好几样积了很久的货都给他买完了。”
胡勇强继续自顾自的讲。
胡秋雯专心撸着顾琅,也不吭声,觉得鸭舌帽买的这些材料也没什么奇怪的。
顾琅顿时翻个白眼,这父女两是憨憨吧。
穿着特殊衣服,买材料挑些冷门的买,一买还一堆,买完还走后门,讲话好像喉咙里灌了两斤白酒。
这特么不是反派是什么?
你们居然都不怀疑吗?
殊不知,这对父女开门做生意,一天见的客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哪有功夫操心一名只是行为怪异的客人?
全身胶皮衣戴着个狗链的人他都见过了,那玩的才叫花。
只是戴个帽子买点魔法材料,能有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