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吊儿郎当一笑,转移话题:“小问题,这件衬衫去年的款了,也就家里穿穿。”
“好。”余晏嘴角隐晦地挂上微笑。
正宗的川式火锅咕噜咕噜地欢迎大家动手。
余晏嘴上矜持:“谢谢席队招待,坐下来一起吃吧。”
却相当不客气坐下了,调了个香油蒜泥碟,开始下肉卷。
席澍眼神不自觉错开。
狡黠得像只狐狸,吃到好吃的脚尖会不自觉翘起。
将袖口挽起,坐到对面:“味道这怎么样。”
余晏这才惭怍道:“啊…席队忘了你,我给你调个料。”
席澍下意识:“叫我席澍就好,咱们勉强也能称得上朋友,不用那么客气。”
“那好。”
“嘶——”余晏吃不过三秒,就被潮汕牛肉丸烫得眼眶都盈泪。
席澍蹙眉,舌头跟猫一样不能吃烫,自知之明都没。
拿出纸巾放到他下巴处借着,言简意赅:“把东西吐出来。”
余晏仍在那儿斯哈斯哈,强忍着淡淡道:“没事,马上不烫。”
席澍眼神微暗,不容置疑的将人脸掰正,轻轻一捏,用手指压住喉咙。
压着声:“吐出来。”
这是个命令感和强制性很强的动作。
余晏只觉不停上涌着反胃感,喉咙无力地吞咽,舌头不断推拒修长的手指。
“你……我吐。”
席澍这才施舍一般松开手,盯着人把肉吐到盘中,有条不紊地取了张湿巾,将指节擦干净。
他的舌头被烫得红艳。
席澍感受到久违的失控感。
余晏面无表情的模样,质问道:“席澍,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