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介绍过不少对象。”
“周伯伯是我爸从前在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席澍一连串不带停歇地说出,好像生怕他误会。
“我发誓,本人迫于父母的金钱胁迫,相亲过几次,但是一次都没成。”
余晏“嗯”了一声,良久后温和吐几个字:“可以开门了,席队。”
几秒后。
“啪——”,余晏关上车门扬长而去,面色微妙且复杂。
这人还是那么个狗屁倒灶的恶劣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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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是不是需要反省一下自己多久没有直播了,我的快乐源泉消失了!】
【又开始修画了,他又要开始不搭理我们。】
【嘶…这次修的画有点牛啊,这画工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
【换背景啦,桌子颜色变成白色的。】
白色的大理石桌前,一幅右上角基本断裂成渣状的南宋观音图平铺其上。
余晏举着放大镜观察画的走势,古人没有化学颜料,都用天生的矿物质原料所制成。
这幅画所需补笔的地方不少,古代画家用色讲究,甚至会自己动手制作颜料。一幅画所需深浅精细颜色不同,唯有作画者心里头清楚。要作出心中世无其二的景,唯有亲自研、炼、沉、汰上等颜料。
观音图浓墨重彩,颜色奢浓,估摸着现代成品颜料大多用不了。
真是接了个烫手山芋,不过余晏这人,越有难度的物件,他越喜欢。
不多时,余晏便撑着腰起身。
大晚上的,泛冷光的白炽灯让颜色呈现得不自然。看来不能心急,得等白天自然太阳光下,方能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