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限。
席澍把他和余晏脱下来的外套递给生活保姆,礼貌道谢:“多谢陈姨。”
正厅里坐着有些瘦小的身影坐在祖宅一隅,不过瘦却精神矍铄,眼神光如同锈蚀的刀,其貌不扬但依旧凌厉。
他手里依旧叼着老式烟枪,是清代中期,以和田白玉为烟嘴,紫砂烟锅,小叶紫檀为身,嵌了颗硕大的蛋面翡翠。
剪了点烟丝进去,尾部吐出明灭摇曳的白雾。
“外爷。”席澍亲昵的叫了句,然后给他介绍起余晏:“这就是我跟您说新交的好友,成聿安。”
余晏摆出拜访长辈最标准的笑:“您好,周老先生。”
“嗐,叫得这么客气干嘛,跟着我一起叫外爷就行,别看他长得凶,其实可和蔼了。”席澍倒有种迫不及待。
而后他就开始捕捉两人表情的轻微浮动,尤其是余晏的,记忆中两个人是认识的。
周震柯正在泡茶,差点把他宝贝盖碗给摔了,缓了片刻才恢复儒雅的模样。
“小成啊,好久不见。”
余晏眉梢轻挑,看来是原主认识的人,又觑了眼席澍,这副样子估摸着是知道的。
看来又开始试探。
余晏很抱歉地说:“抱歉,我前阵子出事了,撞到脑袋失忆了,记不清跟您之前有什么渊源。”
“失忆了?”周老爷子本来没多放一个心思在他身上,本就是不足挂齿的人。
也就是看在与他导师是多年好友的份上才愿意帮扶一二,可惜本身性格太过唯唯诺诺,只懂得一味伏低做小,成不了事。
周老爷子刮了下茶末送到嘴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