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纠缠交织,他又何尝不是假借他人的身份。
就算一出生就是他,父母会不会介意孩子保留有上辈子的经历呢。
这是否是一触即破的泡沫。
席澍不敢也不想去深究:“乖,不想那些,余承大儿子现在在临安市,我的人已经跟他对接上了,你下周要去周馆长博物馆鉴定文物先推了,咱们一起南下。”
余晏嘴唇抿了下,难得压抑不住心中激荡:“真的吗?我走之前一个月,小承这个小兔崽子还跟我炫耀说要结婚了,也不知道他孩子可爱吗?”
席澍:“……”
他一时很难把资料里那张老头子的脸跟可爱这两字结合在一起。
“小承跟他媳妇还挺能生,有三个男娃一个女娃,现在都儿孙绕膝,事业有成,”
余晏轻轻叹了下:“听到他们都好的消息,我也就放心了,长兄担下了家中重担,余承一年都见不了几次父亲,从小是跟我屁股后面长大的,他后来过得好吗?”
人到中年,家中亲人死得七七八八了,举家南迁,席澍不准痕迹地转移话题,含糊道。
“还算好吧,你下午有什么安排,是要去公司吗?还是直播。”
“没安排,出去兜兜风吧,明天再工作。”余晏听出了他话里不对劲,也从容回复。
席澍在撒谎。
余晏故作不知:“也不知道我当年收藏的宝物现下在什么地方,我翻阅了博物馆所藏的文物,没见到踪迹。那些流故宫出来的画,商鼎,甲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战乱中遗失了,希望去临安能有线索。”
“会有的,当年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