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宣布竞价正式开始。
场上三分之一的人都动作了起来, 一个戴着口罩的外国人率先举牌, 他眼神不准痕迹地与某个位置对视一眼,嘴角似有似无的撇了下。
“550万、600万、700万,800万在哪里,那边电话一千两百万是吗Brook。”
拍卖师如同天鹅一般的白皙手臂指向右上方,颇为讶异地重复一句,猛然提价四百万。
场内凝滞一瞬后,此起彼伏地又举起牌子, 没有人多说一句废话, 只余拍卖师紧促报价声,气氛好似崩到最紧的弓弦, 锐利而脆弱。
拍场节奏快如闪电, 不过一分钟,价格已经攀升到两千万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这只是刚刚开始。
真正的大佬还未下场。
那位Brook是国内一位大企业家的助理,几位金发碧眼的人一直紧咬他不放, 只要他举一次牌子, 就跟着加一次价。
席澍勾着余晏的手,叉开腿靠在椅子上, 头发微微凌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随性。
他观察后, 得出结论:“这几个老外都应该是跟价的,跟到一定程度就会出退出。那两个彩毛公子哥应该是找刺激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年轻人追求刺激和挑战的心理作祟,竞拍就像是一场刺激的游戏,而这尊压轴武王鼎则是这场游戏中最耀眼的奖品。
余晏道:“已经到三千万了,退出一半了,咱们下场吗?”
“下!”席澍扭头把牌子交给他,“请吧,余晏先生。”
余晏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席澍攥开手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