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想着联系裴安。
但是现在,是牧忱主动的,是他先动的手,不能怪自己。
奚听舟本来就不坚定,但真刀实枪上战场,被牧忱这么一制止,他怀疑了一下,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自己毕竟是男人,说不定牧忱膈应。只不过现在他们都被下了药,他们都需要彼此。而且牧忱还是一个那么好的人,愿意成全自己。
奚听舟喘着气,思维涣散,脑海里似乎有个恶魔在叫嚣。
放弃吧,不要挣扎了,人生已经这么艰难了!
交给本能吧!
堕落吧!
四目相对片刻,热潮上涌,牧忱抓着他的手还是没动,奚听舟情难自禁地扭了下腰去碰牧忱。
隔靴搔痒的举动只能稍微解解馋,始终觉得不够。
眼睛因为忍耐而通红,现已雾气蒙蒙,他忍得辛苦,把额头抵靠在牧忱肩头上,然而低下头,视线垂下去后,又觉得愧疚,牧忱应该也很辛苦。
奚听舟不想要这么缠绵悱恻的步骤,他只觉得热,觉得要炸开了,只想淋漓尽致地挥洒一场。
他想化身为追逐原始本能的兽类,去寻求野性的快乐。
似是催促,似是难受,终于忍不住,奚听舟唤了一声:“牧忱——”
是那种致命的诱惑。
要了命了。
牧忱猛地把他抱起来,快步走向沙发,把人摔进了柔软的织物里。他按着奚听舟的手不让他乱动,以体重作砣,紧紧地压着不让对方反抗。
像要攫取掉口腔里所有的氧气般,凶狠又急促。
其实,董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