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么做,你让我想想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奚听舟听出来这是Sophia让步的意思,感激地说:“谢谢你,Sophia姐。”
“是了,牧忱知道这事吧?”
没想到她会又问起牧忱,奚听舟摇头。
Sophia不安地问道:“你们最近是不是?”
奚听舟轻轻低下头避开她热切的视线,低声呢喃:“是我不自量力了。”
Sophia惊讶道:“闹矛盾了还是没戏了?”
奚听舟避而不答:“让它过去吧。”
Sophia按在奚听舟肩上的手掌又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虽然人已苏醒,但因失温送院,奚听舟依然要再留院一天检测生命体征,Sophia便忙着帮他处理后续的工作。
奚听舟本来一腔勇气千里迢迢来这极寒之地探班,此刻满腔勇敢被撕出了条豁口,从此漏了气。
一想到牧忱可能因为自己而受伤,他就没脸去见牧忱,满心都是内疚和愧怍。
在资本面前,他人微言轻,尚且自顾不暇,还谈何保护自己爱的人?也许他跟牧忱,本就是段孽缘吧。
相比奚听舟病房的静谧,牧忱的病房倒是热闹。
他妈牧月莹昨晚接到南哥的电话,今天一大早就辗转多种交通工具赶过来了。让牧忱意外的是,不久后乔子樾也来了,说是刚好在这边,在网上一看他出事就马上过来看看。而当天的访客远不止这两位,下午他爸陈事盛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