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宇轩昂地跨出县衙大门,方长长地吁了口气。 姜落落不紧不慢地追上来,小心翼翼地问,“舅舅,吓到你了?” “你说呢?”罗星河横了她一眼,“两日若交代不了,你让我如何请罪?” “两日没有结果,我就离开凶肆。”姜落落答得干脆。 “真的?”罗星河觉得这条件可比让他领罚划算多了。 “嗯。”姜落落肯定点头。 罗星河蔫了气,“算了,听你这么说,凶肆怕是离不开的。” “那舅舅不也免了受罚?怎么反而不开心?”姜落落揶揄。 罗星河左右瞧瞧,见周围没人,侧身挨近姜落落,“你觉得那法子这两日能见效?” 姜落落扳扳指头,“我掐指一算,定成!” “我信你!我去安排。” 罗星河又折身返回县衙。 过了一会儿牵马出来,身后还多了两个人。 是伍文成与伍文轩兄弟。 在罗星河撂下话离开后,胡知州也停止了审问。 若能拿到证据让凶手无从狡辩,他也不想在堂上大动干戈。 就是知道证据尚欠缺不少,他才没有在一堂开堂问案,想着先在二堂试探几句。 也不能说怪他急着给张焕下马威。 邓毅之死本就非同小可,而今日有衙差又从外带回消息,各种揣度满天飞,上杭百姓都等着看此案结果,若一日不结,官府便要替邓毅多挨一日的羞辱!搞不好还要落个包庇邓毅,官官相护的骂名。 只有尽快让邓毅命案水落石出,该正名则正名,该批判则批判,方可堵住上杭百姓之口。 “罗捕头,罗捕头!” 伍文成紧赶两步追着罗星河出了衙门,“您走后,听知州大人与张主簿说,若两日没有收获,可轻饶不了您。” “正常,若当差的都只管白白吹牛,这衙门办事岂不乱套?”罗星河道。 “那有罗捕头在,我们只需再等两日便可知谋害邓知县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