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像样的拜了拜,从罗星河手中拿过签筒摇了摇,带着摇出的那支签走向右侧石壁,将令签投入石壁上的孔洞,把手伸入旁边的鲤鱼嘴。 鲤鱼嘴里不深,感觉挺宽敞,一只手在里面来回转动,摸到一个匣子,匣子里有好多折好的纸片。 姜落落随便摸了一张取出,正想打开,那看守老人见状忙道,“这卦签不可当即打开看,需回家端坐,恭敬请示。” “这么麻烦?”罗星河接过姜落落手中的纸片,“难道我现在打开,还与回家打开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一样是一样,只是若不够诚心,怕会改运。魁星堂多年的规矩,求得卦签之人都不会随意当堂打开。” “这是哪儿来的规矩?魁星堂也不过刚修建二十年,什么规矩还不是人定的?”罗星河随意打开了折纸。 这张黄色小纸与在伍家或者竹管里见到的一样,都落着相似大小的几个瘦金体字。 “直挂云帆济沧海?”姜落落挨在罗星河身边,读出这句诗,“好兆头啊,舅舅还能走文运?” “扯吧。没听这位老丈说,我坏了规矩,不够诚心,会改运。”罗星河感到可笑,“这些东西还不是人写的?跟我们平日抓阄有何区别?” “舅舅,你的手!” 罗星河笑容凝固,只见自己捏着卦签的手指发红,好似抹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