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
崇山峻岭,绿意葱葱,几间房屋参差在其中,这里是c市隐藏于大山之中的一个偏僻村子。
这个名叫‘玉岩村’的村子只居住了十来家人,大多数都是三四十岁的年轻壮汉,都以开掘矿石养家糊口。
因为出山地势复杂,交通运输费用过高,导致村民们只能降低矿石的价格来吸引购买的老板。
由于贫穷,村民们很难娶妻生子,故此在人贩子手中购买媳妇是很常见的事情。
近日来,玉岩村发生了一件事情,成了众人的饭后闲谈,语气中充满了艳羡。
住在村头的老光棍张瞎子竟然娶了媳妇,而且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人,这可让娶了媳妇的羡慕,没娶的嫉妒。
“你们听没听说,那个张瞎子都能娶媳妇了!”手拿旱烟的赤身男子坐在岩石上与两人闲聊。
几人中皮肤暗黑干瘦的男人接过话头,“可不是,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钱娶了这么个好看的婆娘!”
“屁,都没花钱,听说是张瞎子上山拾柴捡回来的,现在还关在屋子里管教呢!”
“草,妈的竟然有这艳福!俺看了一眼,那婆娘身段骚人,勾人的很!”旱烟汉子眼露精光,色咪咪的“啧啧”两声。
他们口中所谈到的‘张瞎子媳妇’便是前
不久被远奕扔在村口的江婉玲,麻醉针的药效还没有过就被村间山头的张瞎子捡了回去。
戴翰池一直专心寻找宁羽嫣,加上江婉玲之前的那些影像,导致根本就没有想起还有她这个人,原来的主持资源也被戴老爷子截断了。
江婉玲如今待在玉岩村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没人能来救她。
江婉玲此时穿着破烂的衣服,双眼无神的蜷缩在硬板的床上,发丝凌乱,四肢纤细,露出的肌肤还有红一块青一块的印子,看起来凄惨的很。
木屋没有灯,只有墙板并起的间隙有星点白光,让人能知道外界是白天还是黑夜。满屋子还充斥着牲畜粪便与干稻草的气味。
江婉玲用手将腿紧紧环抱收紧,脑袋埋在膝间,浑身紧绷,精神长期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下,留意着周边的声动。
“啪”的一声响在安静的屋内,江婉玲浑身颤抖,双眼惊恐望向那扇残破的木门,起壳发白的嘴唇微微战栗,似乎那门后是索命的恶鬼。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矮小却壮硕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江婉玲一看到便‘叽里呱啦’的叫喊起来,急忙的往后挪动后退,浑身发抖,恐惧布满了全脸。
中年男人“嗤嗤”的笑起来,露出一口脏
兮兮隐约沾着菜渣的黄牙,略胖的脸上除了泛红的大鼻子,左眼的肉似乎萎缩进去,形成了一个小肉洞,猥琐令人厌恶。
张瞎子一进来就猴急往江婉玲的方向走去,完全不顾女人的极力挣扎,想着只要让这个捡来的媳妇怀了崽子,她就能安安分分的和自己过日子了!
江婉玲不知道自己在这件黑屋呆了多久,一醒来就看到这个长相恶心的瞎子在自己身上。
一天24小时不知黑夜与白日,这件房子就是张瞎子睡觉的地方。
木屋简陋,进屋处还有一个喂猪的石槽,正中的桌子除了瘸了腿还布满了薄薄的灰尘,江婉玲坐着的硬木板便是床,只用一层泛黄沾有不知名液体的棉絮铺着。
江婉玲简直要发疯了,多待在这个布满蜘蛛网,老鼠四处跑的屋子里一日,她就感觉自己濒临崩溃。
木板又“卡兹卡兹”的猛烈响了起来,江婉玲最终无奈的仰着头无神的望着屋顶,任由张瞎子在自己身上泄欲凌辱。
这样的事情一天不知道发生多少次,江婉玲阻止不了最后只能逐渐麻木。
如今支撑她活下去的便是胸腔中那股猛烈的恨意,都是宁羽嫣的错,如果不是她,自己会嫁给戴翰池,如果不是她,戴翰池一定会来救自己
……
男人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从江婉玲身上爬了起来。江婉玲满脸枯槁,浑身酸痛乏力,她头一次主动伸手拉住了张瞎子。
勉强自己挤出了抹笑,用着嘶哑的声音轻声说:“能不能给我多吃点东西,这样…我…我也能好好的伺候你…”
为了防止江婉玲逃跑,张瞎子每日只给她吃一顿饭,而且还是有一两坨红薯的稀饭。
江婉玲为了逃出去决定先讨好眼前的男人,然后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逃出去,她一定要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尤其是宁羽嫣!
经过江婉玲几天的曲艺迎合,委曲求全,张瞎子终于在一天将江婉玲放出去了。
当呼吸到外面第一口空气的那一瞬间,江婉玲闭上眼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复苏了。
“去!把猪喂了!”张瞎子提着潲水桶拎到江婉玲面前。
江婉玲温顺的提过桶,结果张瞎子一放开,潲水桶差点从江婉玲手中滑落。
张瞎子面部凶煞,大声训斥:“泼在地上,俺要你今天就吃这个!”
江婉玲一听连忙双手勉强将其拎住,消瘦的脸颊上微陷,头微垂安静的受着张瞎子的辱骂,原本黑亮的发也变得枯燥泛黄。
玉岩村十几口人的生活物资几乎都来